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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看着对面的那个老头冯安,微微一笑:“冯安,你刚才说的话的言下之意,就是你们庖厨行当的规矩,要比我们大秦的律法更重要了,是这个意思吧。”
冯安张嘴就要答话,旁边的一个徒弟则已经吓得脸色铁青了,赶紧伸手拽着冯安的胳膊:“师父!千万不要上当啊!”
冯安这才明白过来,是啊,胡亥这个人的手段其实大家都算是有所耳闻,先给你挖个坑,一定大帽子扣下来,只要冯安敢表现出一点认同的意思,胡亥下一步的决定足矣弄死他们了!
冯安冷笑一声:“公子不必给老夫扣帽子,只是公子如此践踏我们庖厨行当的规矩,怕是将来在这一行之中,会容不下公子。”
“本公子想干什么,还需要你们容得下本公子?”胡亥鄙夷的说道:“动不动就抱起团来丢人,这就是你们这些所谓各个行当最大的本事了。”
冯安皱眉:“公子看来如此自信,相比公子是有点本事的了,既然这样,倒不如老夫跟公子打一个赌。
老夫手下有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勉强还算得上是有些手艺,这一次老夫就让他们一起参加公子的比赛,就看看公子的本领能不能强过他们。”
胡亥嘿嘿一笑:“方迪,你给我过来!”
那小子赶忙跑到胡亥身边:“公子救命,千万别让他们把我带走,小人家中贫寒,所以到长悦楼拜师,想要学一门手艺。
结果小人自从十二岁进入长悦楼,足足干了五年,他们不但什么都不教我,每天只是让我帮他们当苦力,伺候他们,还动辄就是一顿毒打。
小人实在是扛不住了,就想来公子的比赛上,赌一赌试着拜公子为师……”
“就冲着你这欺师灭祖的行径,你还指望出人头地?”冯安的大徒弟冷笑着说道。
胡亥笑了:“好!本公子还就喜欢这种有种的小子,这种垃圾一样的师父,欺师灭祖有什么不好,人家凭什么就要被你们压榨一生。
方迪你听好了,本公子现在提前收你为徒,冯安不是想跟本公子叫板吗?那本公子就来告诉他,不光他手下的徒弟手艺不精,他冯安同样也是个没本事的师父。
就让本公子的徒弟,在厨艺大赛上把你冯安的徒弟踩在脚下,给你们这帮自以为是的所谓庖厨行当的人提个醒,别动不动就遍出一堆抽规矩来欺压他人!”
冯安冷笑:“好!公子既然有这个自信,那么这个赌约就此生效,倘若在下赢了,还请公子今生都不要进入我们这一行,免得公子一个外行人贻笑大方。”
胡亥笑了笑:“这有什么意思,你冯安还真是没自信啊。”
冯安楞了一下;“那公子想要赌什么?”
“那就赌你冯安和你手下这帮徒弟的命,谁输了谁就去死好了。”胡亥说道:“反之的话,本公子这颗脑袋也赔给你。”
冯安顿时气急:“公子你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公子的确在其他地方颇有能耐,但是若论这庖厨技艺,老夫确信公子你只是个外行人。
公子既然要这样赌,老夫奉陪!你们几个,谁人出战!”
说着,冯安就回头看着自己的几个徒弟,那帮徒弟们纷纷躲开,开什么玩笑,跟人家公子打赌,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