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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胡亥不是很信任苏岩他们这帮地方官,在胡亥看来,这些地方官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就算砀郡的匪患真的闹得很严重,他也不愿意上报朝廷。
毕竟如果上报上去,朝廷就会留下苏岩治理无方的这么一个印象,以后对他的前程终归是不好的。
所以胡亥还是说道:“苏大人,既然这样的话,你就跟本公子说手,这个砀郡的匪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就不重要了?”
苏岩点了点头,倒也显得很是坦荡:“这件事情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砀郡原先本来就是楚国的故地,所以这里多多少少呢,是残留了一些楚国的遗族。
这些人平日里呢,就喜欢聚集在一起,练习武艺,研究兵法,说白了其实就是想要为复国做准备。
前一段时间,公子离开了京城前往塞琉斯,天知道这帮宵小之徒是哪儿想不通了,他们认为公子不在大秦的时候,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所以就直接扯起来了旗帜要叛乱,结果……这帮家伙根本就是个笑话。”
“哦?这是怎么回事?”胡亥问道。
“他们原本以为,这个地方是楚国故地,他们只要高举旗帜,就能够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然后就能闹得砀郡天下大乱,紧接着串联周边的其他各国的遗族闹事。”苏岩说道:“只可惜,这帮人他们想得美。
他们当时应当是纠集了同族的乡党大约八百余人,在此地东北方的薛县起事,第一时间想要攻打县衙。
结果他们的人马还没到县城的时候,就被咱们路边的客商发现,进城报官之后县衙的县丞关闭了城池,他们八百人在城下转了一圈,发现根本就打不进去。
没办法,八百多人只能掉头继续前往下一个县城,这个县城早就已经安装了公子发明的飞报机,得到了有人要作乱闹事的消息,除了当地的驻军一千余人,临时征调的民勇六百多人,还有自发赶来的商队护卫大约一千多人。
这两千多人早就已经摩拳擦掌的等着揍这帮家伙了,那八百个倒霉蛋走到一半,正好跟我们的人遭遇到,双方混战一场,打的那八百多人抱头鼠窜。
下官听说,当天晚上,他们的人就跑了一大半,只剩下了二百来号亲信还在跟着他们瞎闹。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在楚国故地,好歹都能得到民众百姓的支持,结果每到一处,民众百姓都是踊跃举报,积极报官,弄得他们这二百多人急急如丧家之犬。
最后,他们实在是走投无路,就到了东北面的荒山舟阳山上面去了。”
胡亥摸了摸下巴:“我去,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可怜的反贼呢?”
“可不是。”苏岩说道:‘这些人当初自称是什么楚国的贵族后裔,结果眼下百姓们在咱们大秦治下安居乐业,谁脑子进水了才会去跟着他们搞什么复兴楚国的事情。唉,项家的这帮人,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