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劫先是一喜!可是等候了半天,也没看到这啥宝物!
苏劫喃喃道:“这宝物天丁是什么?宝物在哪呢?嗯?东西呢?”
随后,苏劫前前后后在帐中,找了数遍,都没有看到这所谓的‘宝物!’很显然,没有宝物。
一炷香之后,苏劫失去了对‘宝物’的兴趣,苏劫叹息一声,虽然没找到宝物,但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时间倒退九百秒到是有了。
这时间倒退到九百秒,便是苏劫的底牌啊,有了九百秒时间,天下大事都可做得了!
就个人而言,只要小心一点,肯定不会出现危急性命的事情。
耽误了片刻,苏劫立刻取出笔墨和羊皮,开始绘制起了阵图。
八卦阵他确实不会破,但不妨碍他会画啊。
“能画就能破,何须识得!”苏劫缓缓叨念道。
时间流逝,苏劫一连准备了九副阵图,直到日落西山之后,王龁,王翦,赵政才纷纷从外而至,纷纷将目光落在来了苏劫的阵图上。
赵政惊喜道:“将军莫非识得这奇门八卦阵,此乃破阵之法?”
苏劫摇头道:“此阵名为八阵图,若要破阵,以五倍之力强攻之为下下之策,但是,若是明白阵中变化之术,可以一支奇兵冲入阵中,牵扯大阵四方之位,此阵便可破得,但是到底如何去破,又要从何处入阵,何处出阵,这一点却隐藏其中,不知变化便无法破得,一旦入内,哪怕是千军万马,顷刻可被扼杀殆尽。”
王龁等面面相觑,想不到这大阵比看起来还要凶险,大家只是通过八门金锁阵暗自揣测这奇门八卦阵的厉害!
苏劫继续道:“若是以数倍兵力去强冲,即便击退了阵势,只要我等不能一举克下城楼,便会后退十里扎营,到时孙云便可再率五万人马布阵,我等又有多少兵力可以消耗的起,孙云以五万抵挡我军十五万,邯郸如何能下!是以,本将将破邯郸的策略分成了三步!”
王翦等纷纷道:“愿听将帅号令!”
苏劫继续道:“第一步,破开奇门大阵,让孙云无所依仗,只要我等能破,即便不可马上攻破城楼,他也不可能重新布阵,这一步就要靠王翦以及公子来做。第二步,填平护城河,这一步的凶险便是要面对墨家的机关,只能以轒辒车护衞,需要王龁将军召集陷阵之士,才能达成。”
王龁点头道:“苏将军尽管下令,必定不负所托!”
陷阵之士,有死无生啊,要填平护城河,即便有轒辒车防护,也不知还要死多少人!
苏劫道:“这第三步,也就攻克城楼,如今邯郸之中,民心不存,军士士气薄弱,只要我等破了奇门阵,更加不可能抵挡,而城楼对我军最大的威胁便是墨家机关阵,只要破除机关阵的威胁,我等便可轻易上城。”
这一步实则在众人看来,才是最难的,墨家机关连弩,不管是射程还是威力,都远远大于弓弩手,尽管秦国军卒的铁弩营远胜赵国,但此次却要面对的守城器械,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龁问道:“莫非苏将军已有了对策!”
苏劫笑道:“自然,等填平了护城河,城楼上的机关阵本将只有妙计对付!”
听苏劫这么一说,中帐的一众将领,纷纷大喜不已!
只要能克服这机关阵,取邯郸还不是易如反掌!
苏劫继续道:“眼下,能否破阵,便看此图了。”
苏劫将孙云的八阵图画了九份,纷纷摊开,展示了出来。
众人将目光锁定了在了八阵图上,九副图于之前苏劫所画的没有太多的区别,必定主阵大家都识得,是以干坤巽艮四间地,为天地风云正阵,作为正兵。
以水火金木为龙虎鸟蛇四奇阵,作为奇兵。
不过,图中所不一样的,便是每副图上都用朱砂笔标记了九条线路,各不一样。
或从东南入,或从西北出,或从西南入,或从东北出。
苏劫道:“这八卦阵本将虽不识得,但是八门金锁于八卦阵同出一源,即便不明变化,也知要破此阵,必是这九幅图中的一副路线。”
王翦神色打亮,道:“莫非将帅的意思便是,只要想办法找出到底是哪个阵图,我等便可率一军便可破得此阵了?”
苏劫点头,“正如你所言!”
王翦顿时问道:“将帅,若要试出是哪一个阵图,必须要身陷阵中,莫非将帅的意思便是如此?”
苏劫依旧点头:“自然,除此以外,并无其他的办法!”
后世,陆逊陷入了诸葛亮的八阵图中,却轻易的被黄承彦用一匹老马带领着陆逊的人马冲出了八阵,可如今,何处能寻来这样的老马?只能以身陷阵了。
王翦听完,顿时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绝对避免不了死伤,非勇者不可入阵啊,一旦陷入敌军之中,稍不注意,必定死伤殆尽。
不过为了攻下邯郸,稍微的死伤也在所难免,就连赵政也不由微微变色!这就是用命去填啊,要试九张图,运气不好,就要死八队人马。
苏劫笑了笑道:“王校尉,公子尽管放心,只管去试!有本帅在,岂会让将士们无故送命?”
听苏劫这么一说,王翦顿时领命,苏劫所言,谁会去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