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万并不是最终的数字,后面在执政府认识到后勤线的准备不足加以改进,用民间征募牧畜拉动的车辆和动员商贾运送粮秣北上,有了充足的粮食汉国雇傭的限定还是放低,占领区在册受雇佣人数到目前为止已经突破一百五十万人。
学习于二战时期的“故智”,吕哲后面下令在占领区招募一批维持治安的人员,并开出普通协从军士卒每月会有多少酬劳的待遇,又是利用这个手段获得了占领区内最为精装的五万人,将他们打散零散地分配到各个乡间或是城池镇压一些不安分的人。
可别想歪了,不是嘲讽式弄出什么“皇协军”,吕哲干的更倾向于纳粹德国在占领区的做法,不过却没想在中原之地搞出什么种族屠杀,更加类似于“编外党衞军”那种可收编的存在。
事实也证明依靠那批人员进行镇压远比汉军亲自去镇压不服要好得多,至少仇恨很大一部分是被那批“为虎作伥”的人吸引去了。
吕哲念完祭文的时候向下看去,他看见了什么?看见的是二岁大的吕议趴在台阶那边不知道玩什么,三岁大的吕启则是站在一旁看着。
这一次北上亲征,吕哲不但会带去十万禁军和近五十万的辅兵、民夫,执政体系的核心官员也会一同前往,再有就是已经能走路的吕启和吕议也将带上,留在南陵的王室成员除了那些妃子、公主,就是一个刚七月大和另外一个四月大的两名男婴儿。七月大为阳滋所出,四月大为熊女所出。
除此之外,魏、韩两国的大王和相关重要王室成员也被吕哲所召唤,他们得到召唤的结果是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压根就是没得商量。
步下祭台的吕哲随手抄起吕议,然后对着站在一旁的吕启招了招手,一手抱一个之后眼神很严厉地扫视了一圈,却是发现被安排照顾王子的几名侍从浑身颤栗地跪在地上发抖。
太子之位没有确定,很多人就是喜欢搞一些有的没的来吸引吕哲的注意力,期望他能将心思倾斜到某位王子身上。他之前已经遇到过几次,杀掉和流放的侍从也不是一批两批,没想到在这种严肃的场合竟然还会出现这种事,以此看来极少出现描述的后院也不是那么平静。
“祭旗!”
甲士拖着连求饶都不敢的侍从下去。
……
当传闻变成现实,汉王哲亲自率军北上的消息被列国所确定,赵国那边立刻做出反应,他们的反应就是宣布脱离同盟一方,接受来自汉国的邀请,与汉国结成同盟,并在第一时间派出司马昂领军朝向巨鹿。
秦国那边也在随后做出反应,王贲偏师战线进行退缩,却不是按照咸阳中枢的命令退往三川方向,而是找了个理由转向雁门。
对于齐、燕、等同盟的那方来说,吕哲亲自率军北上则是出现了两种声音,一种是哀嚎,另一种则是兴奋。
远在齐国国都临淄,如果情报没有出现错误,这裏的总兵力已经膨胀到三十五万。
一座占地范围约有四十里左右的城池有三十五万兵马不算多么夸张,只是这座城池里本身拥有将近四十万左右市民的前提下,该城池变得拥挤也就成了现状。
城池在建设的时候总是需要考虑到用水,南陵城的建设一开始最先做出考量的就是水源问题,这点临淄城也不会得到什么改变,只是因为系统化知识的原因,临淄城注定是不会有南陵城的基础合理度。
齐国历代君王不断对临淄城做出改建,屡次改建都是因为城市人口增加使得水源变得不足。为什么谈到这个?军队和人口合起来暴增到七十余万的临淄,城市人口的暴增所产生的直接效应就是水源不足,结果非常搞笑的事情发生了,临淄城内不断打井,井越多水不但没有增加反而出现了枯井现象。
古人不明白地下水的相关远离,并不是井越多水就会越多,地下水过量被使用会造成一种更加严重的消耗现象,地下水的过度使用也会出现地面下陷。
临淄城内频繁出现的地陷事件产生了一种言论,特别是在吕哲亲自率军北上逐渐接近的情况下,一种天要亡齐的怪诞说法也越来越有市场,齐王田儋对此做出的反应是下令捕捉敢于胡说八道的所有人,连审问的过程都没有就是直接枭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