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去索契,下个月去一趟欧洲,然后就没有事干了。对了,到时候去古巴检验一下工程的进度,看看进行到哪里了!”近半年来一直操心大伊万的进度,似乎错过了很多精彩的事情,比如古巴。
四月份,在美国的策划下,古巴流亡分子驾驶美国b-26型轰炸机对古巴进行了两天的轰炸,一千多名雇傭军登上古巴猪湾,妄图入侵古巴并以暴力推翻卡斯特罗新政府。但是,美国政府没有预料到七十二小时之内,入侵者即被古巴人民一网打尽。然而,美国政府并未就此罢休,反而继续对古巴施加压力,继续采取敌视古巴的政策。
被逼入绝境的卡斯特罗,秋天在联合国大会上發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他面对坐在大厅里的美国人说,是你们促使我们寻求新的市场和新的朋友,它们就是苏联和社会主义世界。在这之后,我们就开始对这种社会主义产生了兴趣并开始研究它。
最终的结果是古巴在革命两年之后,最终变成了西半球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克格勃是苏联对外最具有主动性的部门,自然会第一个成为进入古巴活动的机构。谢洛夫还承建了古巴很多工程,比如体育场、文化宫和一些大型工程,但实际上这些建筑物都是两用的,最终制造出来的东西除了一部分某些市中心的工程外,都会变成监狱、监狱和监狱。但在建造完成之前谁都看不出来。
“又要出国了?”谢米恰斯内一愣,两人虽然好几年不在一个部门工作,没想到谢洛夫还是一样的风格,把时间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在国内,一部分是在国外。这点倒是一点都没有改变,不过这样也好。
“国内相当无聊啊,该做的事情我都做了。难道又要请老师给我上课么?”不是谢洛夫在吹牛,苏联目前控制论的专家裏面。就有他这个克格勃第一副主席一个。通用标准计算机网络推广就是他的论文,当然他只是负责说,是瓦莉娅写出来的。虽然没引起轰动,但也赢得了一些控制论专家的认可,至于是认可谁那他倒是不知道。
“可你已经是第一副主席了,还总是去国外总觉得怪异,万一你被人绑架了,我们的损失就太大了。风险成本上已经很高了!”谢米恰斯内提到了这个问题让人不得不考虑。
“绑架我?希望我们的对手不要这么自信,不然可是会出事的!”对于谢米恰斯内口中担心的口气,谢洛夫本人倒是没有在意,他可是一直都很在乎安全问题的,甚至比很多中央主席团的成员都要在乎的多。
在谢米恰斯内的谢洛夫就这么一副懒洋洋的态度,像是没有睡醒一样的倒在沙发上。这种神态一如两人刚刚认识的时候,已经八年过去了,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也许未来有一天谢洛夫和谢米恰斯内两人之间,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但是至少不是现在。
这裏是伦敦。十一月的伦敦天气在零上到零下之间徘徊,伦敦烟雾事件已经过去了快十年,那种惨痛的经历已经从伦敦市民的脑海中渐渐散去。最近几年治理污染的效果很是显着,虽然烟雾笼罩的情况仍然时有发生,但都没有造成伦敦烟雾事件这么大的恶果。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冷,一个年纪将近五十岁的老人离开了自己的小楼,迈着缓慢的步伐的沿着每天的路线开始散步,他已经在这裏住了二十多年,操着一股地道的伦敦腔,但这裏却不是他的祖国。
“哼,大英帝国。你的殖民地都已经独立了,怪不得在苏联的面前像是狗一样!”带着礼帽的老人口中有着一丝愤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人心中真是有一种错的不是我,是整个世界的怨念。因为他是波兰人,这裏不是他的祖国,他是波兰流亡政府的总统,但是却没有几个国家承认,人们承认的都是那个在苏联羽翼下面的社会主义国家。
为了避免自己的国家不落入苏联的手中,波兰流亡政府曾经策划过华沙大起义,但当时他们制定的目标首要考虑就是反德的同时反苏,为了这个目标他们还在起义期间屠杀过共产党,这种行为被苏联得知之后,苏联衡量了一下华沙周围的德军,觉得强攻也没有结果。再加上反正是反苏势力的起义,自然不会用苏联士兵的生命扶持起来一批敌对者,华沙大起义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战后英国为了希腊不落入苏联的手中,于是把已经没用的波兰流亡政府卖掉,现在他这个所谓的波兰总统其实什么都不是,还是依靠一些老兵的捐款才保留了这座维持波兰流亡政府的办公地点,奥古斯特·扎勒斯基今天沿着往常散步的路线开始一天的工作,说是工作其实和某些流落在世界各地的白俄一样,就是脑补一下傀儡波兰药丸的心裏鸡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