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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出来了,阳光明媚,今是个好气,路上的车辆渐渐多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八点多钟了。</p>
叔为什么还不来接自己?</p>
她是三前被抓到警察局的,她昨晚上向严家老宅打了电话,严爷爷答应她,会让严厉今早上七点半到警察局来接自己的。</p>
严爷爷是个一不二的总司令,即便是退了休了,他严厉七点半来,一定不会七点三十一分来的。</p>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太阳都快到头顶了,晒在身上已经有些热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觉越来越煎熬。</p>
她一转头看向路口,便看到椅在电线杆的男子,不由皱起眉头,这人怎么还不走?</p>
她看了一旁的公交车站,拉了拉肩上的书包带,走了过去,坐在长凳上。</p>
电线杆下堆满了烟头,他又点了一支烟夹在指尖,侧头看向坐在长凳上的季凉夏,不由不由张了张眸子。</p>
她是在哭吗?</p>
季凉夏轻轻抹了下眼角的眼泪,现在已经十点多钟了,那个叫严厉的叔,不会再出现了?</p>
她的双手紧紧掐着腿上的裙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叔,十年后,自己还是一个人!</p>
“嘀嗒”一声,一滴眼泪打落在手背上,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p>
她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盖住了脸,痛哭无声,纤弱的肩头直发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接连不断地打落在手背上和腿上。</p>
严厉怔在原地,他看得清清楚楚,她虽然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她哭得很伤心,很无助。</p>
但只是一分钟的时间,她擦干了眼泪,慢慢地抬起头来,拨了拨弄乱了的头发,用力地牵动着嘴角,嘴角牵了三四下,脸上的微笑才自然起来,长长的睫羽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点。</p>
严厉嘴里的烟头“啪嗒”一声掉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p>
她正仰着头,对着明媚的空,努力地微笑着,斑驳的树影落在她的身上。</p>
季凉夏调整好了自己,看到一辆公交车开来,她站了起来,往站牌处去。</p>
严厉站直了身体,公交车已经停下来了,季凉夏正往车门走去,他也跟了上去。</p>
“夏夏!”一辆白色的宾利开来,车窗里探出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一脸浓妆,好似戴了面具一样。</p>
季凉夏僵了一下,脸惨白。</p>
她愣神的瞬间,公交车门关上,车开走,白色的宾利停到她的面前。</p>
她透过车窗,看到车里的另外两个人。</p>
姨妈季薇,不,十年前她就改口叫她妈了,后妈也是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