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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鸳等吃吃娇笑,玉若嫣亦微笑的凝视陆扬,对他的淡然镇定折服,陆扬与人交锋,话语间无不充满哲理,这句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其实玉若嫣很想看看陆扬到底有多少文采,虽然她是武人,但宋人天生对读书人有好感和敬畏,这三位生员上门来挑衅,要和陆扬比试文采,倒是个好机会了解陆扬的学识水平。
陆扬偏偏不接招。
“主上,要不俺把他们扔一边去,这几人在这里呱噪不休,真真讨厌煞人。”
野驴是个粗鲁性子,平时他是不敢对读书人动手的,但今夕不同往日,有陆扬在,他底气甚足。
陆扬摆手道:“犯不着,几个不谙世事的书呆子而已。”
琦鸳娇笑,言语怂恿道:“陆扬,人家上门找你比试文采,你为何不接着,是不是怕比不过他们啊。”
果菜不乐意了,她红菱也似的小嘴微撇道:“我家主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怎可能比不过几个书呆子,只是不和他们一般见识罢了。”
李小花深以为然,在陆府使女们的眼里,主人的学问堪比当朝一品,只是主人低调。
果菜等女的话,三人听在耳朵里,不说该多刺耳。
陆家的婢女竟敢看不起他们,真真是又气又恨,别个还自罢了,你们几个下贱的婢女也敢小看我等,真真是不自量力。
难道长的美貌,就可以胡说吗。
在美女面前失了颜面,三人羞恼异常,并州秦观之白面铁青,激愤大声道:“陆扬,你要是真的怕了,就当着众人的面承认,我等就卖你个面子,不予追究,你无故推诿搪塞,算的什么好汉。”
“观之,你说的没错,他就是怕了,不然为何不敢接招。”刘惠阴沉沉道。
“我等还以为能答上徐明绝对的是何许人,原来是个草包啊,哈哈。”孟祥瑞狂笑挑衅。
“放肆!你们几个瘪犊子,敢污蔑我家主上,爷爷拆了你们的骨头。”
野驴和几名护卫大怒,挥胳膊撸袖子就要上去暴揍三人。
见陆扬身边护卫如狼似虎而来,秦观之三人尽管两股战战,但仍自强撑道:“怎么的,辩不过就要动手吗?我等皆是见官不跪的堂堂秀才,你等粗人哪个敢动手!”
“勇信!”陆扬喝道:“退下。”
野驴等忙退下。
陆扬实在不想理会三个无聊之人,但要是不给他们点教训,众目睽睽之下,还以为他真的认怂了呢。
三人见野驴退下,无不气势大涨,昂首挺胸,眼神睥睨道:“哼,量你们也不敢把秀才怎样。”
陆扬慢慢的下了台阶,施施然倒背着手,眼眸淡淡的打量着三人,说道:“你们是徐明的同窗,想为他讨个公道,说明还是有哥们义气的。”
三人傲然道:“那是自然。”
陆扬笑道:“那我来问你们,你们读书所为何故?”
秦观之挑眉道:“自是考状元。”
“那就应该考你们的状元去,来我府门外呱噪想卖弄你们的学问,难道我这里是考试院吗?”
‘轰!’
全场又是爆笑。
刘惠道:“呔,你少避重就轻,我等非是卖弄,而是要和你比个高低,并不耽误我等考取功名。”
秦观之冷笑道:“听闻你惯会巧言令色,果然不假,要么接招,要么道歉赔罪,没得选择!”
“想比什么,诗词还是四书五经?”陆扬眉峰耸动。
三人心头一喜,很好,你终于接招了,说不得我等要好好羞辱你一番。
三人中,秦观之学问最大,他当仁不让,潇洒的摇着折扇:“自是诗词一道!”
陆扬嘴角含笑,深邃眼眸凝望秦观之,摇头道:“不比,陆某是个生意人,每日操心的是赚多少银子,吟诗作赋我不喜欢!”
咯咯咯,果菜等又吃吃而笑。
“你耍我!”秦观之空欢喜一场,又被陆扬气到了。
陆扬话锋一转道:“但要我和别人比试,是要有彩头的,没有彩头,我是不比的。”
原来如此,秦观之面部抽搐,不屑道:“真真有辱诗文,堂堂诗文论高低,却要下彩头,莫得辱没了我等读书人的脸面。”
孟祥瑞和刘惠道:“观之,要不要下彩头,不然这厮是不答应的。”
秦观之思考半晌,咬牙道:“好,就和他下彩头。”
“陆扬,咱们可说好了,我等皆是读书人,没有你银子多,我们三人凑凑也不过百十两,你要是下大彩头……”
“行了,百十两够喝顿酒了。”
陆扬伸手道:“拿来吧。”
秦观之万分不舍的把银子送到陆扬手上,陆扬随手扔给了野驴和几名护卫,笑道:“赏给你们喝酒。”
野驴等大喜,均单膝跪地,轰然道:“谢主上赏。”
“你,你怎把我们的银子随便送人。”秦观之三人脸色铁青,心疼跺脚道。
陆扬一改和颜悦色,冷喝道:“你们来我府上闹事,百十两银子,算是给你们个小小惩罚。”
陆扬阴冷的眼神扫过三人,转头就走。
随口对野驴等道:“守好了,让他们尽情跳脚,敢揣府门,直接给我打过去。”
“诺!”野驴等大声应道。
随即,几人一字摆开,手握腰刀,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外两边,眼里冒着凶光,瞅着秦观之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