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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祥符元年1008年六月二十六日。
李二旦狐假虎威,带着宁知州的手谕和如狼似虎的护卫,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杨家湾镇,义门镇共计十万亩垦荒土地。
陆家轰轰烈烈的垦荒之旅又开始了,陆氏铁匠铺大幅度招募铁匠,冯满囤和学徒们日夜不停的打造农具,在孙,杨两位里正的帮助下,搞来大批大批的生铁。
陆扬初步的算了一下,这一段时间的折腾,足足耗费了七万两白银之巨。
整个保德州民众,因陆家招募受益者越来越多,几乎每家都有帮陆家做工的,可谓功德无量。
而香皂和肥皂的销售传来好消息,刚一投放市场,就为各级代理商带来滚滚利润,三位总代理的订单已达到了五十万两之巨。
香皂和肥皂的名声随着各级代理的渠道,甚至传到了西夏,辽,渤海等国,一切都按照陆扬的预案在进行中。
下午一时,程书吏匆匆来到陆府。
“东京来人?”陆扬惊讶道。
程书吏道:“快马来报,官家传旨,钦差大人已经离此不足二十里,你跟我走吧。”
“我去干什么?我只是一介平民,迎接钦差应该是知州大人的事。”陆扬不解道。
“快马报讯者明言,此次传旨与你有关,你焉能不去。”
程书吏嫉妒的看了陆扬一眼,催促道:“快走吧,咱们要行到十里开外迎接钦差。”
“我日!”陆扬内心骂了一句,娘的接个圣旨要跑十里地,真他么折腾人。
保德州大小官吏一行人,文臣武将,护驾军士,浩浩荡荡足有千人出了城。
一路急行,走了差不多到了河曲地界,方停下。
一众大小官员窃窃私语,翘首以待。
“陆扬,你过来。”
宁知州下了轿子,坐在军士搬的椅子上招手。
陆扬急忙上前作揖道:“大人。”
宁知州看了他一眼,说道:“老夫此番上旨,特向官家把你的事迹一五一十禀明了官家,好好夸赞了一番,官家龙颜大悦,你之前的担忧恐要成为现实,你想好应对之道了吗?”
陆扬道:“已有计较。”
宁知州深深看他一眼,点头道:“老夫相信你可应付,切记不可惹恼了钦差。”
陆扬点头。
众官员在烈日下足足等待了两个时辰,忽快马来报,钦差大人马上到。
众官员都紧张起来,正正帽子衣衫,翘首远望,就见远处,浩浩荡荡来了一队人马。
当先一骑是位顶盔带甲的将军,麾下率三百人的宋军。
钦差大人出行,三品仪仗威严,一辆六马拉眠轿马车,纱作帷幕,两厢仪仗鸣锣开道,
那将军快马来到近前,威严的扫视一圈,大声道:“所有大小官吏,准备迎接钦差!”
钦差大人的马车缓缓走至,宁知州等均双膝跪地,垂首道:“吾等迎接钦差大人!”
那钦差白面无须,脸颊微圆,眉分八彩,双目狭长,身着黄衫官服,戴高檐官帽。
他撩开纱幕,懒洋洋的看一眼,道:“宁大人,众位同僚都起来吧。”
宁知州等官员起身,那钦差招手道:“宁知州,你过来说话。”
宁知州忙正衣冠弯腰上前,恭敬道:“钦差大人有何吩咐?”
那钦差道:“哪位是陆扬?”
“那边那位年轻人就是,老夫把他唤来。”宁知州指着陆扬所站立的方向道。
陆扬不卑不亢,深邃的目光和钦差对视。
“不用了!”那钦差远远的看向陆扬打量一眼,惊异道:“荏得年轻。”
“是很年轻,保德少有的少年才俊。”宁知州忙捧话道。
那钦差点头道:“想不到保德州苦寒之地,也有此俊才,实为难得。宁大人,启程吧。”
一路浩浩荡荡,车轮滚滚,马蹄声声,到了保德州,钦差大人车马劳顿,一众士兵安排到军营。
陆扬耐着性子,随着宁大人一行到了州府,等待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