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陆扬主动来见宁知州,宁进既意外又高兴。
宁知州抚须道:“听闻你最近大刀阔斧,要连续建几个工厂,招募大量人手,事情进展如何了?”
陆扬作揖道:“回大人的话,有赖大人的支持,事情进展还算顺利。”
宁知州微微颔首,灼灼凝视陆扬:“老夫送你的书可曾在读?”
陆扬尴尬道:“在读,只是惭愧,目下小民看书完全是囫囵吞枣,书中的很多内容,小民不甚了了,正准备请一私塾教授小民。”
宁知州沉思半晌,说道:“读书不能不求甚解,这样吧,我让门下程书吏每周教你一次,你有甚不懂的,也可以直接来问老夫。”
陆扬装作惊喜作揖道:“小民多谢知州大人。”
宁知州严肃道:“陆扬,老夫有意栽培于你,你可不能让老夫失望。”
陆扬郑重道:“知州大人放心,小民既然生意做的通,读书也不在话下,只要肯用功,明年定可参加乡试。”
宁知州深以为热:“读书一道,唯刻苦尔,况你聪明灵秀,只要有人引你上道,来年中个秀才却也不算难事。”
随后,宁知州灼灼道:“你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吧,找老夫什么事?”
陆扬起身作揖道:“大人明鉴,小民确有一些事要禀告大人。”
宁知州官味十足道:“讲!”
陆扬沉声道:“大人,小民来自方外,本不是保德当地人,落户保德后,凭着对商业的理解,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然小民从小受师尊教诲,深知富则达济天下的道理,保德经年战乱,民生困苦不堪,正因为保德有大人这样勤政爱民的父母官,百姓方能安居乐业,陆扬有赖于大人的厚爱和支持,所以小民一直战战兢兢,总想着才能如何报得大人的厚爱,小民走的是农商并举之道,商业上盘活经济,农事上大力垦荒,然则,小民也因此得罪了一些地方势力……”
于是,陆扬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宁知州。
宁知州听后大怒:“如此刁民,光天化日就敢无故伤人,来人!”
一外守军士进来道:“大人!”
“着沈参军前来见我。”
“诺!”
宁知州余怒未消道:“哼,一个地方泼皮无赖,也敢如此嚣张,是谁给他的胆子,牛二此人的诸多行为,老夫也略有耳闻,昔日听闻你曾教训过他,想必他念念不忘思之报复,今日果对你身边之人大打出手,老夫岂能容他继续为非作歹。”
陆扬道:“大人,牛二乃本地地头蛇,小民并不是怕他,倘若小民出手,断叫他无活路,然小民是遵纪守法的良民,私下处置了他,恐为自己带来无妄之灾,所以小民才前来拜见大人,言明此事。”
宁知州颔首,赞道:“陆扬,此事你做的很好,犯了王法,自有官府决断,绝不可私自伤人性命,你家财颇丰,将来有大好前程,犯不着为几个泼皮坏了前程,遇事能隐忍方能成大事。”
陆扬道:“小民还有一事相告!东街铁匠铺掌柜冯满囤,被人陷害,被捕入狱,小民断定,冯满囤是冤枉的,当然小民并不是来为他求情,若果他做下不法之事,小民绝无二话,然小民以为,今日桩桩件件发生的事,绝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针对小民。
大人应该知道,冯满囤的妹妹现在小民府上做婢女,那牛二见其妹长相清丽,曾三番五次上门用强,被我救下,当街教训了牛二那厮,牛二至此怀恨在心,他打了和我亲近的人,又陷害冯满囤入狱,这其中不无关联。”
宁知州细细思量,也点头道:“你的分析不无道理,一件事是巧合,几件事同时间发生,就不再是巧合那么简单。”
“冯满囤现被关押在县府大牢,牛二等人不过一无赖尔,小民还没放在眼里,小民担心的是背后之人捣鬼。”
“你说是徐大人?”宁知州蹙眉,随后摆手:“此事我尽知,徐大人那方我会给他打招呼的,哼,这个徐大人,享受朝廷俸禄,为一方父母官,竟行为虎作伥之事,简直岂有此理。”
陆扬道:“小民毕竟只是区区百姓,徐大人是官,倘若和徐大人起了冲突,小民绝无胜算,如徐大人那方不找小民的麻烦,牛二那帮杂碎,小民有的是手段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宁知州道:“此事我会命人调查清楚,倘那冯掌柜确实被人冤枉,我亦不会不管,定还他公道,陆扬,你和徐大人令郎之间的龌龊,老夫亦清楚,然不过是小儿间意气之争,老夫想徐大人会明事理的。”
“倘若徐大人不放过小民呢?”陆扬追问。
宁知州抚须道:“由老夫从中说和,徐大人敢不答应,如他执意为难与你,老夫也不会客气!”
“多谢大人!”陆扬长揖道。
此时,沈参军求见。
“着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