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不乐意了,她撅着小嘴,嗔道:“喂,你怎的不回本娘子的话,端的无礼。”
“因为我只相信自己。”陆扬指着自己鼻子道。
“你就不怕佛祖怪罪。”王婷大眼滴溜溜转。
“佛祖大人大量,哪像你那么小心眼,我未跪拜,就怪罪于我。”陆扬调笑,抬脚就往外走。
王婷小脸一红,见姐姐王琼笑自己,王婷生气道:“人家心眼很小么?只是问他一句,他竟说我。”
“小娘子勿怪,我主子逗你呢。”果菜道。
“陆县男你这人不地道哦,竟逗弄人家!”
王婷身着臃肿的服饰,追上陆扬,像个跟屁虫。
“喂,陆县男,我问你,你还有那羽绒服吗?”
“你想要一件?”陆扬停步,笑眯眯的道。
“你要有我出钱买好了,没有就算了。”王婷狡黠道。
“有是有,不过衣服大些。婷小娘子要,我就送一件,长大些可穿。”陆扬道。
王婷顿时眉花眼笑,万福道:“婷儿多谢陆县男。”
……
夜幕沉沉,陆扬又偷偷溜进王琼绣楼幽会。
抱着女孩儿坐在自己腿上,闻着女孩儿馨香,陆扬和王琼缠缠绵绵,低声聊着。
明日就要启程,王琼极度不舍,亦不知下次再见到爱郎是什么时候了。
主动送上香唇,和爱郎抵死缠绵。
陆扬求亲,王琼父母亲人看来是满意的,不过古时定亲程序极为繁琐,三媒六证,纳彩送吉等等程序少说也得几个月时间。
陆扬品着女孩儿香唇,手儿穿过衣裙,握着女孩儿一对娇挺,大肆活动,惹得女孩儿眯着美眸,睫毛颤动,春情荡漾,难以自持。
“陆郎,妾这辈子就靠你们,你可不能辜负与我。”王琼吐气如兰,俏脸舵红,咬唇娇喘,难耐的扭动着娇躯,隔着衣裙,当陆扬的手滑到王琼腿间时,
王琼羞答答的握住,羞答答的摇头道:“不能,来月事了!”
陆扬收手,怜爱帮她整理衣裙,柔声道:“来了身子,切记要注意保暖,勿喝生水。”
王琼窝在陆扬怀中,只觉幸福满满,轻轻点头。
楼下。丫鬟红儿和平儿依偎在炕上,桌上的烛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红儿爬在暖炕上,扭转身子,窃窃私语道:“平儿,看来陆县男是要做咱家姑爷了,小娘子欢喜的紧呢。”
“嗯,陆县男真是好人才,人家家业甚大,又是五品官,咱家小娘子可捡到宝了。”
小红道:“小娘子去了一趟保德,竟找到了如意郎君,真真是缘分到了呢。”
平儿道:“小娘子能找到好人家,咱跟着也享福,你知道不,陆县男身边那个春妮的,据说是陆家大总管,掌管着陆家偌大财富,好生令人羡慕,她看起来比婷儿小娘子大不了多少。”
红儿和平儿窃窃私语,陆扬挽着王琼的手慢慢从绣楼下来。
红儿和平儿忙要起身,王琼道:“睡下了就别起了,大冷天的没得生了病。”
陆扬想了想,从衣服兜里掏出二十两银子,放置在炕头,温和道:“没什么好送你们的,每人赏十两银子,好生照顾我家娘子!”
红儿和平儿惊讶欢喜,又要爬起来谢过,却忘了只穿着亵衣亵裤。
待发觉不妥,二婢轻呼,羞的忙钻入被窝。
陆扬呵呵一笑,不管不顾,抱住王琼就是一顿啃。
当着婢女面,陆扬端的放肆大胆,尽管王琼羞涩难耐,却依依不舍的回应着。
二婢见到,无不瞠目结舌,脸红如血,忽而被子蒙头,不敢再看。
“郎君!”
王琼紧紧抱着陆扬,娇靥磨擦着陆扬的胸膛,恨不得把自己揉进爱郎身体里。
“宝贝,若京城无事,我会尽快回转的,你切勿担心。”陆扬捧着女孩儿俏脸,内心亦是难过。
分离总是苦涩,对于陷入深情的男女来说,更是残忍的,然终究不能完美。
大宗祥符元年1008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陆县男,到了东京,记得联系王家商铺,那里的廖掌柜自会安排县男。”王福堂道。
“陆县男,一路保重!”王满堂道。
“二位伯父保重,后会有期!”陆扬抱拳,飞身上马。
“琼儿,保重!”陆扬眼眸灼灼凝望红着眼圈,努力忍住不哭的王琼。
“陆郎!”王琼喉头哽咽,眼泪再也止不住啪嗒啪嗒落下。
“莫哭,有事无事,我必寄书信与你,再见!”
王琼重重点头:“陆郎,一路顺风!”
告别哭的泪涟涟的王琼和拼命挥手的王婷,陆扬拔转马头,狠心上路。
并州到东京开封仍有千余里之遥,这就意味着一行人还要在路上受尽劳累颠簸之苦。
路上之苦,不再赘叙,直到1009年二月底,东京城方遥遥在望。(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