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珠蹙眉,娇声道:“今日绛珠不过是恰巧碰上了陆县男,就多说了几句话,王相公实不该说混这个字。”
“那好,现在话说完了,你跟本相公走吧。”王渝道。
绛珠轻摇螓首,道:“绛珠还要买些年货,王相公自去。”
“你果真不走?”王渝脸色极为难看。
“王相公不要逼我,绛珠是自由的。”绛珠绵里藏针道。
王渝突然呵呵,继而疯狂大笑,然后指着陆扬,神色狰狞道:“陆县男,真有你的,不过你别得意,是我的终究是我的,如果你碰了绛珠,本相公绝不与你干休。”
“绛珠,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等在你身上花费的银钱足够你过一辈子了,你竟然这么快就转入别人怀抱,着实令人齿冷。”一纨绔斥道。
绛珠紧抿红唇,眼圈微红,凄然道:“绛珠不过是卖唱的歌女,陪诸位王孙公子喝酒唱曲,你们付钱,天经地义,绛珠不偷不抢,赚的是歌艺钱,奴只不过和别人多说了几句话,你等就如此逼迫侮辱绛珠,真是岂有此理。”
那王渝深呼吸道:“好,绛珠,我们不逼迫你,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那小子有意?”
绛珠瞟了陆扬一眼,苦笑道:“奴和人家不过萍水相逢,你等着实想多了。”
王渝不由分说道:“本相公暂且相信你一次,绛珠,你想买什么,本相公跟你买了,现在就跟我走。”
绛珠很是为难,毕竟王渝等待她不薄,总体来说,对她还算尊重,没想到他们和陆县男产生了嫌隙,自己恰逢此事,弄的有些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渝等不是她一个艺伎得罪的起的。
“绛珠姑娘,你自去吧,有暇我等回去樊楼捧你的场。”
毕竟初熟,陆扬不让绛珠太为难。
“多谢陆县男理解!绛珠拜别。”
绛珠深深万福,然后袅袅婷婷走向王渝等人。
王渝等仿佛打了胜仗,不禁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拥着绛珠,大摇大摆的走了。
呵!
陆扬摇头,感到好笑。
绛珠又不是自己什么人,他才不去关心。
琦鸳小腹隐隐作痛,面色有稍许苍白。
陆扬好不心疼,发生了此等事,众人亦无兴趣再逛,回转家中。
“怎样,还痛吗?”
用热水袋敷过小腹,又吃了云南白药,琦鸳感到舒服了许多。
“那高家小娘子留了手,否则琦鸳内腑堪忧。”玉若嫣摇头道。
琦鸳哼道:“俄要杀她,早把她开膛破肚了。”
陆扬坐在床沿,拍拍琦鸳的手背,道:“你乖乖躺着休息,待会儿郎中过来给你看看。”
琦鸳娇靥红红,睫毛微颤,羞道:“多谢你关心俄。”
陆扬柔声道:“我不关心你们,还有谁会心疼。”
“俄自己的情况俄知道,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俄运功几个周天,隔天就活蹦乱跳的。”
“是吗?这么神奇!”陆扬扬眉笑。
玉若嫣点头道:“江湖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疗伤方法,我探查了琦鸳的脉搏内腑,只是些许轻微击伤。”
“那你尽快好起来吧,好了咱们去看相扑。”
陆扬早就想见识见识东京城最有名的运动项目,相扑比赛了。
无甚其他事,陆扬大车小车的,送了好多年货给宁知州夫妇。
陆扬早把宁知州夫妇看成了自己的长辈。
宁知州夫妻只有一女宁完我,却已嫁人,过年在京城倍感孤单,陆扬相约大家一起过年。
这几天大家都窝在家里不出门,开始打扮庭院,等待过年到来。
廖忠指挥着大家贴窗花,挂灯笼,打扫庭院,整个庭院布置的充满节日喜庆的气氛。
陆扬是不懂的,更用不着他动手。
琦鸳的伤并无大碍,陆扬还是让她静养了好些天,相扑啥的也没看成。
两女的卧室,陆扬把玉若嫣支出去,单独留下琦鸳。
琦鸳不解其意。
陆扬道:“你躺好了,我不放心你的伤,让我检查检查。”
琦鸳扭腰羞嗔跺脚道:“俄早好了,用不着你检查。”
琦鸳羞的不行,上次是屁股,这次是小腹,全是女孩儿难以启齿的部位受伤,怎好意思让一男子检查。
许是跟随陆扬后,少了风霜之苦,琦鸳越发的娇俏了,遗憾的是胸依旧没多大长进。
那臀股却愈发浑圆翘挺了,如此羞嗔一扭,臀摇股颤,惹得陆扬心里痒痒,很想下手狠狠的揉搓几把。
相较于琦鸳的泼辣,玉若嫣沉稳,且年龄比陆扬大差不多十岁,陆扬就算有调戏之心,也不敢放肆,他给与玉若嫣的是更多的尊重。
想要同时拥有两女,就必须先攻克一个,然后再拿下另一个。
琦鸳对他是有好感的,他就的想办法接近琦鸳,突破她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的水墨功夫开始。
“不行!我还没检查,怎能算好了呢。”
这话说的着实露骨,琦鸳听的芳心震颤不已。(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