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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穿襦裙,满脸英气,黑漆漆的如水双眸,坐在床沿,襦裙下凸凹有致的身形,隐约可见,臀部绷紧裙角,身段越发傲然了。
而山雀儿还是那个个子娇小的山雀儿,依旧那么娇俏可人。
银月则更加成熟了,银盘似的俏脸透着冷艳之色。
“雀儿,你走来走去的,头不晕吗?”穆桂英看看山雀儿,蹙眉道。
“天女,都啥时候了,您怎不心急呢。”山雀儿站定道。
“心急有什么用,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不想出这点子,父亲怕早把我许人了。”
穆桂英摩挲着手中的杯子,说道:“我断不会许配不喜欢的人的,况我提出的条件,怕没有几个能达到。”
银月道:“天女觉得谁能达到?那个陆扬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没来,是不是就不来了?”
山雀儿恨道:“要我说,咱就早该赶到汴京去,我倒要问问他,什么意思,明明喜欢天女你的,却为何拖拖拉拉着不来,这不是坑人吗,”
穆桂英秀眉微蹙,娇声道:“人家说不定还在路上,如未到,等这次比武招亲结束,我们再去汴京不迟。”
“汴京离我们这里需走十多日,如他早点出发,按说应该到了的。”
山雀儿大皱眉头道:“是不是在路上耽搁了?”
穆桂英道:“他现在是朝廷官员,琐事缠身,不是说走开就走开的。”
山雀儿跺脚嗔道:“天女,您怎老替他说话,那小子和我们有一年多未见了,怕是早忘了我们了。”
穆桂英美眸微横,笑道:“你是心急乱语,要是他忘了我们,哪里还会专门派人来我们寨子送礼物和书信。”
山雀儿仿佛会说话的眼珠微转,娇声道:“天女,您觉得那小子真的会来吗?”
穆桂英闻听,顿时愣了愣,久久未语,半晌方苦笑:“我哪里知道。”
山雀儿又急了:“天女,您怎能不知道呢,他的信里没说?”
穆桂英黯然摇头:“他只说闲暇时会来,并未说什么时候来。”
山雀儿不由顿足:“说了半天天女您也稀里糊涂的,莫不是天女和那小子真的没缘分了。”
穆桂英怅然,幽幽叹道:“说起来,我和他不过数面之缘……”
“那天女到底喜不喜欢他?”山雀儿追问道。
穆桂英娇靥微赫,微微愣神,随后点头:“喜欢。”
山雀儿道:“那不成了,天女放心,我和银月商量好了,这件事了了,我们两个必去汴京把他绑来,让天女和他成其好事。”
穆桂英笑道:“哪有绑人成亲的道理!”
山雀儿傲然道:“天女,我们穆柯寨女子无不是敢爱敢恨的,看到喜欢的,就绑来,有何不可,难道非要错过方可?”
穆桂英起身,袅袅婷婷站在窗前,曲线玲珑,她看着漆黑的夜色,道:“我穆桂英喜欢的男人,当不是凡品,若他为了感情羁绊,耽误了国事,也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山雀儿道:“天女,他哪里有什么国事啊,你没听他属下那个任小毛说吗,他主上的县男,是五品的虚职,除非官家召唤,平日里是不上朝的,每天闲的就是摆弄他的生意,要是这都没时间,啥时候有时间。”
银月蹙眉沉吟道:“天女,今年是大比之年,莫不是陆官人要参加科考?”
穆桂英微愣,道:“大有可能,完我的父亲,保德宁知州极为看重陆官人,逼着他学习四书五经,督促他参加今年的科考,若真如此,怕……”
一时间,三女都陷入了沉默。
此时的穆桂英,还不知道陆扬已被宋真宗赐为秀才之身,考试直接参加秋季的乡试,不必再重复生员名额的考试。
穆桂英望定星空,芳心忐忑彷徨,喃喃自语道:“陆扬,陆扬,你会来吗?”
山雀儿和银月互相看看,均蹙紧秀眉。
通州城。
陆扬同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穆桂英的倩影,穆桂英,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尽管他心仪的女孩子很多,但内心深处,穆桂英依旧占据他心房最重要的位置。
已经一年多未见面了,他在想,穆桂英见了他,会不会有些陌生……
另一间房里,玉若嫣和琦鸳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