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心字罗衣如云霞轻轻飘落,露在眼前的是群玉山头花枝俏、纤纤如月无限娇;那冰肌玉骨在灯下发出淡淡的莹光,淡黄色的抹胸里,一对玉峰怒耸俏立,美得让人消魂夺魄。
接着是那一袭曳地长裙无声地滑落,露出一对浑圆的玉腿,或许由于她经常练习剑舞,使得她那双玉腿显得无比的修长健美,如同天工雕出的两条白玉柱。衬着那魔鬼般的身材,曼妙绰约,凹凸有致……
李湘弦仿佛感觉到有人在窥视,悠地望向水池,杨大官人连忙微闭双眼,我醉,我醉醉醉!
直到听见轻轻的涉水之声,他才再次微微张开眼睑,只见李湘弦已没入水中,只余下一张艳丽动人的俏脸在水面上。
她一头长发披散在水面上,如同一缕金色的云霞,一双如蓝宝石般的眸子透着羞涩而妖媚的光芒。
“杨郎!”李湘弦檀口一张,轻轻呼唤。
我醉,我醉醉醉!
“杨郎,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
“我醉了!”
“你没醉!”
“我真的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李湘弦羞得连头也快沉到水下去了。
杨大官人一伸长臂,揽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将那动人的玉体轻拥入怀,嘴裏长吁一口气说道:“仙儿,我今夜这般做作,委曲你了,其实十三娘人很好,正是这样,我才不想让她太过作难;我一向不拘俗礼,碧儿她们一样上桌用餐,十三娘她都放任不管,更没摆过什么脸色,她出身相府,家教严谨,嫁入杨家却从不摆大妇架子,也算难得了。当然,有时她也会吃些小醋,但最多是私下扭扭我,呵呵,她不至于给你们脸色看的。”
李湘弦柔柔地靠在他怀里,千山万水,经年累月,她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心上人了,此刻再次靠入他怀中,还感觉像做梦一般;她如梦如幻地说道:“杨郎,你不用说了,奴家都知道,今日初次见面,姐姐她就为奴家张罗这张罗那,丝毫不嫌奴家卑贱……
“你本来就不卑贱!”杨大官人打断她,傲气冲天地说道,“我杨逸的女人,谁敢说卑贱?”
“杨郎……李湘弦那长睫扑闪两下,宝石般的眸子眨出动人的光泽;还记得,俩人初见之时,不管是诗还是人,他都是这般霸气十足,那毫无顾忌的目光,仿佛能把别人身上的衣裳剥光一般。
刚想到这,李湘弦就感觉一只大手伸到自己的粉背后面,挟住抹胸的带子轻轻一拉……
那淡黄色的抹胸顿时冉冉的浮上水面,随即被杨大官人拿开,李湘弦不觉又往他怀里靠了靠,杨大官人只觉得两团温暖柔滑的软肉顶在自己的胸前,那美妙的触感让人血气徒涌。
“仙儿,在安肃时我就说过,不让你再离开我半步,但是你还是离开了,而且一去这么久,所以你欠我的,不光欠我这一辈子,你还欠我下辈子!”
“嗯,奴家愿生生世世欠杨郎的。杨郎,你知不知道,奴家每向西走一步,就多一分牵挂,万里风烟,重山险隔,我仿佛就像走进了另一个世界,看不到你的样子,听不到你的声音,感觉不到你的气息,奴家心裏充满了彷徨和感伤,杨郎,你原谅我吧!”
“好了,都过去了,当初我不能答应你什么,但现在我可以答应你,一定帮你达成心愿,以后,你可不许再干傻事了。”
“嗯,奴家知道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仙儿,我看咱们也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了,不如……们……,赶紧沐浴!”杨大官人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味道。
李湘弦羞态万千,主动拿过手帕帮他擦洗……
水波潋滟,花瓣浮动,杨大官人终于无法忍受,……
哗啦一声水响,杨大官人将那妖娆的身体抱起,扯过池边一块大巾将两人一包,然后向外走去。
蛐蛐儿在楼下轻轻鸣唱着,给寂静的夜增添了一份安详,房内罗幔轻飘,暗香弥漫,灯光斜照的罗床之上,杨逸轻轻扯开俩人身上的锦巾。
娇颜如同艳美的玫瑰,羞红的美态闭月羞花,峰峦如聚,香肩如削,尤为动人的是那双玉腿,它是那么长,那么直,那么浑圆细腻!
“杨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