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弦呡嘴笑着,仰起螓首靠在他肩上说道:“那奴奴就给杨郎生个女儿吧!”
“别,仙儿别这么想,我告诉你,生孩子的事,往往是反着来,你越想生儿子,他偏给你来个女儿,反过来也一样,所以仙儿你现在得想着自己一定要生个男孩,这才对。”
“嘻嘻,好吧,那万一奴奴想生男孩,将来真的生个男孩怎么办?”
“按咱们家惯例,送慈幼局。”
李湘弦不禁轻啐他一口,那细嫩的玉指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说道:“杨郎要是舍得,奴奴绝不多说半句,不过到那时杨郎把奴奴也送慈幼局好了。”
“嘶!仙儿轻点,疼死为夫了,到时为夫也搬慈幼局去不就得了吗?”
“贫嘴!”
嘿!竟敢把我当小孩子教训了。杨逸伸手在她酥胸上一捏,以示惩罚,李湘弦却是由他抚弄着,神情还颇有些迷离。
杨逸以前学医的,多少也知道,其实女人生理上的需要并不会因为怀孕而减弱,甚至可能更强烈。只不过湘弦已经带孕七八个月,实在不合适再行房。
不知不觉间,又想到房事,杨逸记起青云老道头先说的话,还真是不错,这阵子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小楼里自李湘弦怀孕起,杨逸就不准再薫香,改为摆设些四季花卉,现在窗台前就开满了秋菊,不时能闻到一缕淡淡的花香,很是怡人。
杨逸把李湘弦扶着矮榻上靠着,她也感觉到了杨逸的身体反应,含笑说道:“杨郎还是多去琴儿妹妹那边歇息吧,她嘴上不说,其实心裏很焦急的,奴奴是过来人,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奴奴几个不管是什么身份,跟了杨郎就是要跟一辈子的,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琴儿妹妹若是没有自己的孩子,又怎么能心安?”
“你们能相互理解,为夫很欣慰。”
“那杨郎还不快去,少在奴这裏磨蹭,奴没事的。”
“哈哈哈!”其实杨逸知道,她也被自己勾起身体反应了,怕再腻着他只会更难受,干脆把他往外推。
李湘弦被他笑得有些妞妮,轻咬着嘴唇俏生生的给她翻了个白眼儿。
“那仙儿自己多注意身体,为夫明儿再来看你。
琴操爱静,住的小楼在后园最里则,翠竹掩映,花木扶苏。杨逸刚踏上那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便听到小楼那边传来悠悠的琴声,琴声所奏,正是那曲动听的《梁祝》。
杨逸上到二楼,发现抚琴的竟不是琴操,而是清娘,少女一袭绣领心字罗衣,婷婷坐于琴几前,神情十分专注。
站在旁边的琴操刚想出声招呼他,立即被杨逸阻止,清娘的琴声已经有琴操的七分韵味,悠悠地流泄在风中,杨逸听后心中的烦躁顿时被涤荡一清,感觉心绪随着琴声慢慢平和了下来。
清娘终究是察觉到了他的到来,手上一滞,琴声便乱了,她干脆不弹了,站起身来时,杨逸习惯地张开双臂,清娘象只温顺的猫儿,立即扑进了他怀里。
俩人的动作都再自然不过,虽然清娘已经十六了,但她从小就跟在杨逸身边,对他并不只是单纯的爱,更多了一份如兄如父的依恋,所以她的动作不带丝毫做作,让在一旁看着的琴操都感觉这是理所当然的。
“唔,杨大哥,人家弹得怎么样?”清娘一边在他怀里乱拱,一边娇声问道。
“不怎么样!”清娘俏脸儿刚刚一垮,杨逸立即含笑说道:“反正我觉得没有清娘的声音动听。”
“杨大哥又取笑人家,不理你了。”
“你理,或者不理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心裏,你爱,或者不爱我……
“呀!”清娘娇呼一声,终于不好意思了,毕竟琴操在旁边听着呢。
少女的娇躯在他怀里扭动着,这丫头身体已经长开,柳腰纤纤,酥胸盈盈,抱在怀里感觉软玉温香玲珑有致,十分娇婉动人,杨逸心中的躁动刚刚平息下去,一下子又被勾动天雷……
“呀!”清娘再次娇呼一声,捂着通红的俏脸跑下了楼去。
“清娘!清娘!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杨大哥在腰间揣了根木棒而已……杨逸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经常抱着清娘睡觉,其实清娘什么都懂。
杨逸追到门口大声解释着,清娘哪里会信他,跑得更快,象只翩跹的蝴蝶消失在了曲径那头。
身后传来琴操“噗!”的一声轻笑,杨逸回过头,望着她窈窕的身体,狠狠地说道:“琴儿也不信我是吗?我这就掏出来给琴儿看!”
“杨郎……
一声动情的呼唤,胜过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