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杨逸护着,就像为她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围墙,她可以继续绽放着自己的美丽,又不用担心再被践踏于别人脚下。
俩人温存一会儿,杨逸又安慰了她几句,这才告辞离去。
苏鸣佩送他出后门,然后在站门前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熙熙攘攘人群里。
杨逸回到家,十三娘竟没问他去干嘛,她正和李雁儿分别在帮着杨睿和小梨换衣裳,两个小家伙刚才被虎子砸得满身是雪,不换是不行了。
小梨自己的衣裳还没穿好,就脆生生地说道:“睿哥哥,我来帮你,我来帮你。”
十三娘和李雁儿对望一眼,俩人眼中尽是笑意。
小梨伸出小手,要帮杨睿把上衣的扣子扣上,小模样儿很认真,那种布纽扣比较难扣,她半天也没扣上一颗。
“还是我帮小梨妹妹吧。”
杨睿说着就动手,俩人一个三岁,一个两岁,一个顶门上留着鹁角发形,一个梳着两根小辫子,都在很认真地做着这事儿。
杨逸看着好笑,对十三娘说道:“天冷,别冻着孩子。”
十三娘嘻嘻一笑,拿过帽子帮两个小家伙戴上,却没有再帮他们扣扣子的意思,任由两个小伙家你帮,我帮你,在那儿忙得不亦乐乎。
厅内暖和,杨逸也再说什么,便去侧院找覃子桂他们,覃子桂正在小院的凉亭里看萧忆和苏小五下棋,院中静悄悄的,只偶尔有棋子落盘的声音。
萧忆这个幕僚做得很惬意,杨逸忙他就跟着忙点,但在京里杨逸忙碌的时间通常都比较少,杨家的产业也用不着他插手,平时除了帮杨逸拾遗补漏一下外,更多的是教杨睿虎子他们读书,在杨家地位既高,俸录也丰厚,他过得极是清闲惬意。
杨逸进院时,苏小五一条大龙已岌岌可危,杨逸看了两眼,抢过一子,啪的一声压下去……
“哎呀呀,姑父大人,此处不能落子,落不得啊!”
“有何落不得?输了大不了推倒重来,你这半死不活的撑着,让人看着憋屈死了。”
萧忆哈哈笑道:“不管了,说过落子不悔的。”
苏小五急吼吼地答道:“问题这不是我落的子,不算,不算。
萧忆立即驳道:“咱们只说落子不悔,可没规定谁落的子。”
萧忆是老人精,抠起字眼来,把苏小五噎得半死。
杨逸一拍苏小五的肩膀说道:“让开,让开,不就输盘棋吗?我来,你看着。”
“姑父大人啊!你说得轻巧,这输一盘就是一百贯啊!”
杨逸屁股刚沾上凳子,就像遇到了弹簧似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然后把苏小五从新压到凳子上。
开玩笑,他棋力还不如苏小五呢,一百贯一盘,这不是送上去挨宰嘛!
“小五啊,你继续,这局输了,下局赢回来就是,一百贯钱你嚷嚷什么,象话吗?”
“可是我已经输了四局了,姑父大人啊,我一月的零花钱就一百贯,惨了!惨了!这半年我可怎么活哟。”苏小五哭丧着脸嚷道。
“正好,这半年你就安心在家读书吧,我每天给你送点剩菜就是。”
萧忆和覃子桂闻之大笑,苏小五差点没晕过去。
杨逸嘿嘿一笑道:“我那一贯钱呢,你若是能把我那一贯钱找出来,我帮你还这几百贯就是。”
“真的!”苏小五大喜,突然又疑惑地问道,“姑父大人,你那一贯钱放在哪里?我这就去找!”
“知道放在哪我还用得着你找吗?”
“哪贯钱?”
“就是那一贯啊!”
苏小五这才想起那道题,脸色一变说道:“姑父大人,您还是杀了我吧,为了那道破题,我上回两夜没合眼,鬼才知道那一贯钱到哪里去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