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的垂花门,杨逸还停下观看了一下,一般而言,垂花门往往是一栋宅子最华丽,最醒目的地方。
有些人或许会误认为,垂花门是墙头垂下花枝的拱门,其实不然。
所谓的垂花门,是中国古代建筑院落中,用以间隔前院和后院的一道门,也叫二门,旧时人们常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二门指的就是垂花门。
垂花门占天不占地,因其檐柱不落地,垂吊在屋檐下,称为垂柱,其下有一垂珠,通常彩绘为花瓣的形式,故被称为垂花门。
从外边看,垂花门像一座极为华丽的砖木结构门楼。而从院内看垂花门,则似一座亭榭建筑的方形小屋。
除去家族中有重大仪式,如婚、丧、嫁、娶时,需要将垂花门打开之外,其余时间,垂花门都是关闭的;人们日常进出后院时,不通过垂花门,而是走垂花门两侧的侧门,或通过垂花门两侧的抄手游廊进入内院。
垂花门的这种功能,充分起到了既沟通内外宅,又严格地划分空间的特殊作用。门内是自家人生活起居的地方,外人一般不得随便出入,这条规定就连自家的男仆都必须执行。
杨逸稍微驻足之后,便从左侧的抄手游廊经一道小门进入内院。后园落满了白雪,松枝间不时传来几声鸟啼,让整个后院显得更加静谧幽深。
杨逸负手一路赏玩,从回廊转到西边的楼阁,终于听到隐隐的人语,除了阮柔、顾媚娘、李盈之外,似乎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杨逸站在楼下细听,听出正是那位芳邻萧盈盈的声音。
只听她说道:“时候不早,我也该告辞了。”
接着便听到阮柔她们客气挽留的声音:“庞夫人难得过来一回,何不多坐一会儿。”
“不了,这大年初一,我只是过来向几位妹妹传声问候,实在不宜久留,这便告辞了。”
杨逸脸上不由得浮上一抹笑意,这老夫少妻的,确实有些那啥啊,庞亮七十有六,定是无力耕耘了,这庞夫人水水嫩嫩二十六七,正是精力旺盛之年,想必日子真是难过吧,这大过年的,竟然跑到这边串门来了。
一阵轻微的环佩及楼梯轻响,只见萧盈盈当先走下楼来。
她出门时必是精心打扮过,一袭白貂裘衣,拖着八幅湘水长裙,头上梳着宫危髻,凤头玉钗坠明珠,沈腰款款轻摆,如弱柳拂春风。
最是那双秋水明眸,顾盼之间含烟带露,俏美的脸庞却又带着那种成熟|妇人独特的风韵,让她看上去如同一枝盛开的牡丹。
突然看到杨逸就含笑站在楼下,她为之一怔,面红心跳之下脚步一滑,竟然惊叫着裁下楼梯来。
杨逸也不由得一惊,顾不得多想,立即就纵身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身子。
阮柔她们的惊叫声随之戛然而止,一个二个瞪大眼睛看着杨逸将那庞夫人搂在怀里。
杨逸那手好巧不巧,正搂在萧盈盈那高耸的酥胸上,那手感……
萧盈盈嘴时吐出一声声的呻|吟,似是很痛苦,但若是光听这婉转低回的呻|吟,绝对能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血脉暴涨。
“庞夫人,您怎么?”杨逸刚要松开她,萧盈盈那软绵绵的身子又不禁往他怀里倒。
“嘶……的脚好疼,怕是折了……
杨逸连忙对顾媚娘她们吩咐道:“都别愣着了,快把庞夫为扶回房去。”
“哦,哦。”顾媚娘她们连忙应着,一同过来接过萧盈盈,将她架回了房内。
杨逸停在后面,暗暗舒了一口气,他刚才一手刚好握在萧盈盈那丰硕的酥胸上,他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不可否认,这种意外的接触就像偷情一样,特别让人销魂……
咳咳,好吧,我是坏人,或者说我是男人。
杨逸轻咳了两声,在心裏为自己找了个充足的理由,这才正色地跟着进房去,准备给那芳邻萧盈盈好好诊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