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振衣千仞冈(1 / 2)

大宋私生子 何昊远 1661 字 2个月前

越国大长公主率领五百契丹宫衞军,硬是跟着杨逸,大有前来监视之意。

杨逸也总不好说不让人家来参战,毕竟收复失地本来就是人家契丹的事。

但这样一来,就让杨逸有些头痛了,有耶律特里跟在身边,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意图,不免束手束脚的。

古北口外,芳草碧连天,一派塞上风光无限好。

大宋如今坐拥河套、河西、陇右这些产马地,又与吐蕃诸部、西州回鹘等有大量的茶马贸易,不再象以前那样缺马。

杨逸带出来的三万大军,是青一色的轻骑兵,实际上,这次大宋准备用于北伐的十万大军,骑兵数量占到了八成。

在北方辽阔的草原上,靠步兵去征战的话,那无异于去送死。

别人根本不用打,只须不断骚扰,再截断你漫长的补给线,这就足够了。

所以杨逸这次带出的不但全是骑兵,而且是大宋最精锐的骑兵,其中还包括李一忠这一将装备了燧发枪的王牌部队;李一忠这一将人马本就是骑兵,使用燧发枪时,只须下马列队即可作战,不用燧发枪时,参与传统的骑兵作战也绝不逊色于其它军队。

三万大军一出古北口,望着天高地阔的草原,就像一群脱困的猛虎,人吼马嘶,因为关外才是属于骑兵的世界,在这裏才能纵横驰骋,才能真正体现出骑兵的价值来。

三万人马都显得很兴奋,而最为兴奋的莫过于那头白狼了,它不时冲到高坡上,仰首长嚎;那感觉就像在宣告它才是王者,才是这片领地的主人,而杨逸这三万人马都是它的手下,它带着这支狼虎之师回来巡视自己的地盘来了,那狼王的气概彰显无遗。

杨逸初时心裏也难免有些兴奋,随即一想,这不对啊,俺可没打算现在就去找完颜宗翰拼命,搞得这么兴奋干嘛?

不行,咱们得“病”,“病”怏怏的这才符合眼下的需要嘛。

杨逸让马汉卿吩咐下去,很快,度过了最初兴奋期的宋军,便开始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闹肚子的闹肚子,头痛的头痛;宋军一下子病倒了两三百人,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加,杨逸大为惶急,不得不下令在古北口西则百里处扎营,并紧急派人回幽州向耶律明斡催要药品。

越国大长公主腰挎宝刀,一身甲胄进入杨逸的大帐,劈头盖脸问道:“你军中士卒真的病倒那么多吗?你是不是打算扎在这裏不挪窝了?”

“特里,你这是什么话?我军士卒水土不服,这是你亲自去看过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我不懂医理,就算是医术高明之人,你说你头痛,谁又能确定是真是假?”

杨逸懒得再答她,低头继续处理着矮几上的公文,越国大长公主本待发怒,突然却变成幽幽一叹。

她坐到杨逸身边自顾说道:“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这人为了你宋国,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根本不会顾念咱们之间的这点露水姻缘,这一点我知你甚深。所以不得不处处防着你使坏,其实我又何尝想这样……

“特里,我知你更‘深’”

“你……耶律里不禁怒斥道,“你这无耻之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说这种龌龊话。”

杨逸淡然笑道:“特里,天塌不下来,说实话,我之所以答应出关迎敌,是因为我根本没将完颜宗翰那十万乌合之众放在眼里;若非我军水土不服,染疾者众,此刻我已大破之;至于我军士卒染疾之事,以我的医术,也自信几日之内,便能将他们治好,所以,我没什么好担心的,所以,我有心情和爱人戏言两句,明白了吗?”

杨逸能不自信吗,本来宋军就没人患病,不用药,只要杨逸一声令下,大伙“病”就全都好了,嘿嘿。

杨逸医术高明,这一点越国大长公主是知道的,见他自信满满,只得暂时相信他。

杨逸闻着越国大长公主身上淡淡的幽香,见她一身紧身软甲把身体的曲线勾勒得前凸后拱,别是动人,忍不住搂过她的肩膀,向着那湿润的香唇狠狠地吻了下去;越国大长公主还待挣扎,只是被他紧紧地搂着,如何挣扎得开,不久便沦陷在他的热吻之中,

杨逸自开春突破心法第一层瓶颈之后,欲望方面已不再那么难以控制,但自出征以来,已久不近女色,这番拥吻之下,那熊熊之火被点燃,便再不愿抑制;迷乱之中,越国大长公主一身甲胄很快被他卸下,露出那健美且充满了成熟风韵的玉体;

她娇喘吁吁,双峰起起伏伏,浑身的肌肤泛着淡淡桃色,俩人交缠缱绻,越国大长公主被他按倒在矮几边,然后骑乘了上去,在一声销魂夺魄的长吟中,杨逸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梅开几度之后,俩人重新穿好衣服,耶律特里浑身瘫软地靠在他怀里,久久没有说话;和杨逸翻云覆雨时那种美好的感觉,能让她生,让她死,欲罢不能,遇到他索取时,她几乎没有丝毫抵抗力,明知此时不应该,仍是忍不住身体的渴望,和他交欢,任他骑乘。

“我很想知道,在我身上寻欢时,你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越国大长公主突然幽幽地问道。

“我知道,特里你从未相信过我。”

“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咱们不谈这些,你只须相信,我从未想过要亡你辽国,我现在是在为你辽国征战就行了。”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说,你这么做到底图些什么?”

“因为我大宋不想与女真这种蛮族为邻,这理由还不够吗?现在是我率军先出关迎战完颜宗翰,而你大辽的军队呢?我做到这份上,特里你没理由还来责问我。”

越国大长公主无可奈何,便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