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流奇道:“师父,我们什么事情?难不成师父想要突围吗?”
张震笑道:“突围?就凭我们师徒两个啊?你以为还和你上次运气一样,可以大摇大摆地混进党项人的大营乱搞一气啊?如果就我们两个人前去突围,恐怕没有靠近党项大营就会被利箭射成刺猬。”
江逐流暗自吐了吐舌头,张震说的没错,他和班谷浑等人上次闯营是多了一些侥幸和运气,如果说指望运气还能如此眷顾着他,显然是痴人说梦。
“师父,那你说是什么事情吧?”江逐流想不出来,只有举手投降。
张震正色道:“舟儿,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说过吗?你需要学点武勇之术来在乱军之中保全性命了!”
江逐流这才想起昨天他临睡着前张震跟他所说的话。
“师父,以徒儿现在的年岁,学习武勇之术还来得及吗?”江逐流苦笑着说道:“再说,即使来得及,这武勇之术也非一日之功,这甘州城朝不保夕,恐怕我还没有练出什么名堂,就要去和党项人厮杀了。”
张震道:“只要舟儿你设计的新式投石车能在党项大军攻城之前制造好,这甘州城短时间内还不会有被攻破之虞。这段时间内,你正好可以安心练习武勇之术。至于能学到多少,这你暂且不用操心,反正上阵厮杀的时候,学到一点总比什么都不学要强。”
江逐流点头道:“师父说的对,既然如此,徒儿就跟着师父专心练习,只是徒儿都二十多了,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恐怕会让师父失望了。”
张震傲然笑道:“二十多岁又怎么了?有陈抟祖师的秘法,只要不过三十岁,都能习得本派的武勇之术。”
见江逐流不信,张震说道:“舟儿,你从下午起床到现在几个时辰了,可曾感觉到饥饿?可曾感觉到疲倦?”
江逐流看看周围,甘州城内一片灯火,这才想起,从下午醒来到现在至少已经过了三个多时辰了,这么长时间内他竟然没有一丝饥饿感,也没有感觉到一丝劳累,也真是奇怪。
“师父,很奇怪啊。徒儿现在不饿亦不累!”
“呵呵,”张震笑道:“你还记得醒来的时候泡在木桶之中的情形吗?”
“徒儿记得!”江逐流恍然大悟,道:“师父,莫非你在徒儿身上做了什么吗?”
张震大笑道:“舟儿,你睡觉的时候,为师已经用陈抟老祖配下来的丹药为你伐骨洗髓。经过一夜的浸泡,你的身体体质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
见江逐流似信非信,张震说道:“徒儿,你在演兵场一个人用滑车组拉起近千斤的巨石,是不是感觉很轻松啊?难道说你以为完全是滑车组的功效吗?”
江逐流本来还真是这样认为的。现在听张震一说,他才猛然想起,那滑轮组只能省一半的力气。也就是说,他等于用绳子提起了一块近五百斤的巨石。江逐流知道自己的体力最多也就是能提起三百斤的重量,但是在演兵场他却可以提起五百斤的巨石,而且轻而易举,一点都不费力,这岂不是说自己的体力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巨大变化?
“师父!徒儿的力量增加这么多,都是伐骨洗髓的功效吗?”江逐流兴奋地说道:“那今天晚上,师父再为徒儿洗一次吧。”
“你还真贪心啊。”张震笑骂道:“舟儿,且不说师父昨天把所有的丹药都用完了。即使没有用完,这种丹药也只是第一次用有效果,后面用再多,也没有任何功效了。”
江逐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张震继续说道:“舟儿,这丹药虽然神奇,也需要经过你的苦练,才能充分发挥丹药的效用。所以今天晚上开始起,你就要跟着师父练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