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悔教夫婿觅封侯(2 / 2)

回到家中,冬儿就飞身扑到江逐流怀中,口中连声叫着官人。这本是江逐流原来一直教着冬儿去做的。冬儿当时一直扭扭捏捏,说这样太羞人,不愿意去做。可是自从江逐流出使兴州府五个月返回来后,冬儿却主动这样子做了,当然,也只是敢在自己家里去做。对冬儿来说,漫长的五个月内没有一丝一毫江逐流的音讯,她即使想扑到江逐流宽大而又温暖的胸膛中也没有机会,那个时候,她才真正懂得了,为什么官人那么喜欢抱着她,那么喜欢让她扑到他怀里。所以自从江逐流从党项回来之后,冬儿几乎是见到江逐流就想扑到他怀里。那亲热亲昵的程度,简直像正在热恋的恋人。

看到冬儿一脸欢笑,江逐流的心不由得又疼了一下。这才回来几天,就又要出征了?有的时候他非常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如果从一开始,他就安心地在泰顺号里做生意,当一个安稳的富家翁,是不是对冬儿更好,更负责任?

悔教夫婿觅封侯,未成功名已白头。

江逐流低声说了一句。冬儿仰头说道:“官人,你说什么?”

江逐流摇头浅笑了一下,“我没说什么!”便把大嘴亲在冬儿红艳可爱的香唇上面。

“官人!”冬儿含混不清地叫了一声,被沉醉在江逐流粗暴狂放的热吻裏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逐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冬儿柔软火热的香唇。冬儿犹自不觉,依旧闭着眼依偎在江逐流的火热的胸膛上,口中低声呢喃道:“官人,官人……”

江逐流搂着冬儿,却发现两个丫鬟一边偷看一边在偷偷地笑着,江逐流一瞪眼,两个丫鬟吓了一跳,连忙掀开门帘,躲进江母的房间了。

江逐流轻轻拍了一下冬儿娇艳的脸颊,轻声说道:“冬儿,我该去拜见母亲了。”

冬儿啊了一声这才清醒过来,想起来这是在院子里,并不是在她和江逐流的卧房里。一时间连忙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和头发,口中低声埋怨道:“官人,冬儿都被你教坏了。”

江逐流笑了一声,说道:“冬儿,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你的坏吗?”

冬儿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捶了江逐流胸膛两下,转身也跑进江母卧房。

江逐流跟在冬儿后面进门,口中喊了一声:“母亲,孩儿回来了。”

江母笑吟吟地说道:“娘早就看到你回来了呢!”

一听此言,冬儿脑袋低的几乎要碰到胸脯。娘早看到官人回来了,那么刚才在院子里那一幕,娘也早就看到了啊!

江逐流却神色自若地笑着说道:“是啊,孩儿在院子里跟冬儿说了几句话。”

江母慈祥地笑着,说道:“舟儿,你以后只管尽心尽力地陪着冬儿,娘这裏来不来问安都不要紧。娘等着盼着抱孙子呢!”

“娘!”冬儿声如蚊呐的抗议了一声,快步跑了出去。

江母张着没牙的嘴笑道:“瞧冬儿这孩子,还害羞呢!你们都成亲拜堂两年多了呢!”

江逐流这才想起,可不是吗,他和冬儿在一起两年多了,也没少行周公之礼,可是为什么会没有孩子呢?难道说是他的问题吗?想到这裏,江逐流额头上就有点冒汗。也许冬儿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才会想办法让他接受崔筝吧?

“舟儿,想什么呢?”江母问道:“你说,你什么时候给娘添一个孙子。”

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江母,又看着江逐流偷笑。

江逐流苦笑了一声,孙子这东西是想添就添的吗?他不是也要看机会看运气吗?

江逐流本来是想向江母禀告一下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想告诉江母,他很可能要率兵出征了,但是被江母这么一问,他也不敢说了。这一上沙场就是生死立见的事情。他纵然是领兵的统帅,安敢保证自己不会战死沙场?假如他不幸战死,江家也没有个后人,那么以后冬儿和江母倚靠谁呢?

一时间江逐流就懊恼起来。

到了晚上,江逐流就和冬儿疯狂的恩爱,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直至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冬儿怕到江逐流的胸膛上,用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圈,口中问道:“官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总觉得你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