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流赶忙站起来,用衣袖替江母擦干眼泪,又低声对冬儿和崔筝说道:“冬儿,筝儿,你们先扶着娘进去,我稍后就到。”
冬儿和崔筝扶着江母进去,江逐流回身对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拱手道:“江舟多谢诸位父老的抬爱。现在天色已晚,江舟要回去侍奉娘亲,诸位父老也散了去吧!”
周围百姓目睹了江逐流的風采,心愿已了,此时看江逐流要回家,随也各自散去。
江逐流回到家里,冬儿和崔筝就扶着江母在院中等候,江逐流上前亲自扶着江母,进了正房。然后江母上坐,江逐流坐在下首,崔筝和冬儿在一旁陪着。江逐流简单地把他这次西征党项的经过和归来后皇帝的封赏说了一下,江母和崔筝、冬儿对江逐流得到的封赏已经漠不关心,她们宁愿江逐流没有什么封赏,能够平平安安地陪着她们在家里。
等江逐流讲过一遍后,江母就说道,天色不早了,舟儿一路劳顿,冬儿你扶着相公回房休息吧,筝儿今天晚上就陪着为娘吧。
江逐流拉着冬儿的小手回到厢房,把门插好,把蜡烛移到床头,看着冬儿娇艳的脸庞,江逐流不由得食指大动,他搂着冬儿纤细的腰身,大嘴就去寻找冬儿可爱的樱唇。冬儿骤然间又嗅到江逐流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不由得浑身发软,可是却拼命地躲着江逐流,口中叫道:“官人,不行。你一路车马劳顿,还是先休养身子要紧。”
江逐流嘿嘿笑着,手不老实地探入了冬儿的前襟,握住那卓然欲出的玉兔,口中说道:“好冬儿,想死我了。我和你亲热就是最好的休养身子的方式。”
冬儿本还欲挣扎,但是江逐流的大手一握住她的玉|乳,早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嘴裏低声哼咛着不行,可是眼光已经迷离起来,身子骨里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地好像要瘫倒在地上。
江逐流横着抱起冬儿,把她放在床上,左手如灵蛇一般从裙裾处探入冬儿的小腹下,那里已经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江逐流更是控制不住自己,快速地解了衣服,合身扑上。于是厢房中就响起了诱人的喘息声,床铺也吱呀呀地传出奇异的节奏……
第二天江逐流一直到中午才起来,身旁的冬儿早已经出去了。听到厢房的动静,冬儿就端着一盆水进来,让江逐流洗漱。
洗漱完毕,就开始吃中午饭。此时崔筝已经回去了。只有江逐流和冬儿以及江母三人。
吃饭的时候,江母说道:“舟儿啊,既然回来了,抓紧时间把筝儿迎进门好了。这孩子等了你几年了,你再不迎娶人家,莫非还要让人家等成老姑娘不成?”
江逐流就说道:“母亲,筝儿此时已经是太后的义女,等过了几日,我向太后禀明,让太后定下婚期,我就迎娶崔筝妹妹。”
江母满意了点了点头,然后对江逐流说道:“舟儿,虽然筝儿是太后的义女,但是为娘可得告诉你,冬儿是你的结发妻子,冬儿必须是正房。筝儿虽然不错,但是也只能受一些委屈了。”
江逐流点头道:“娘,这个你放心,舟儿自然省得。”
冬儿在一旁慌忙说道:“娘,官人,使不得,筝儿姐姐既然是太后的义女,她当然要做正房,冬儿做偏房不当紧,只要能陪着娘和官人就心满意足了!”
江逐流不顾江母在场,抚摸着冬儿的手说道:“冬儿,你且放心,这件事情必须自有官人做主。筝儿其实也不会和你争什么偏房正房的,她其实和你一样,只要能伺候娘,就心满意足了!”
江母笑呵呵地说道:“是啊,筝儿和冬儿都是好姑娘,可是总得有一个受委屈不是?冬儿,你就别谦让了,为娘做主了。”
冬儿这才低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