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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杨凡几人开始了无聊而痛苦的马术训练,其实马术很好练习,总共也就那么几个动作:上马、架马、下马。每时每刻都在重复一个动作,杨凡几人都快被逼疯了。
而反观杨爽,第一天还跟着大家一起训练,第二天人家就弄了一个躺椅,躺在树荫下喝茶,最可恶的是到了第四天,这个色鬼叫来了一群侍女来伺候自己,各种调情暧昧,就差就地正法了。
杨凡心里诅咒杨爽这家伙早晚得花柳病,仔细一想,杨爽在历史上英年早逝,而以他现在这体格,也不像身体有毛病的样子啊!很有可能是真死在了女人身上。杨爽身为教练有点特权,还是可以理解的。
但凭什么杨勇也可以享受啊?就因为这混蛋拿着自己的紫砂壶去贿赂教练?想起现在被杨爽拿在手里的紫砂壶,杨凡就心疼,自己养了好几个月的壶,就这样被杨勇给献了出去,杨凡决定有时间要去一趟东宫好好搜刮一番,否则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累了一天,杨凡像条死狗一样被陈二贵给带了回去,就连杨玄感这个一直不喜欢做马车,认为马车是娘们才做的人,被家将放在马车往家走的时候,也变得老老实实了。
回到家,杨凡立马被送进了浴室,好好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被人光溜溜的从澡堂里捞出来,又被几个大汉全身狠狠的敲打了一遍,杨凡这才感觉到有了一点精神,随便吃了点东西,双腿上敷上点药,杨凡便在月娘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往房间走去。
月娘心疼的直掉眼泪,而杨凡早就睡得不醒人事。
睡了一晚上,杨凡感觉自己又恢复了力气,但是双腿还是隐隐作痛,看着月娘眼泪未干的样子,杨凡心里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月娘真的变得让自己有点不认识了,亲吻了一下月娘的额头,杨凡轻飘飘的下床,还是让这傻女人多睡一会吧,毕竟怀着孩子呢。
杨凡吃过早饭,便带着陈二贵一起赶往校场,路上,杨凡对陈二贵说道:“二贵,听说你家娘子怀孕了,多长时间了?缺什么东西就去找夫人要,千万别跟我客气。”
“侯爷,您就放心吧,俺老陈早已不是当初的那破落户了,有了侯爷的帮衬,俺家都能使唤丫鬟了,但老陈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侯爷答应。”
“说吧。”
“侯爷,我想当咱家的家臣,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