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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跟着姜云来到了皇宫，一路上姜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了杨坚的寝殿外，杨凡对着姜云说道：“放心吧，老姜，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这是我们书院一个学生研究出来的成果，你要想去拿，可得拿钱去换啊！”

“啊？那个学生？还得需要花钱么？多少钱啊？”

“是袁天罡，袁守诚那老家伙的私生子，至于钱么？放心不多，就五十贯，对你来说毛毛雨了。”杨凡笑着说道。

“道家的人，他们可信么？”姜云狐疑的问道。

“放心吧，没问题，到时候会让他们跟你签订保密协议，有了这个协议，他就不出说出去的。”杨凡解释道。

“一个破协议管用么？”

“哼，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签的不是协议，这是文人的名誉懂不懂？好了，等我回来后再给你细说我们终南书院的版税权的事，现在我先进去见陛下了，可不能让陛下久等。”

“好，你先去吧，我就不进去啦！”姜云阴笑的说道。

杨凡进了殿内，看见杨坚立刻嬉皮笑脸的说道：“微臣参见陛下，不知陛下找微臣过来有什么事么？”

“哼，还好意思说，朕问你，孙思邈的事是你做的吧？朕就纳闷了，朕花了那么大力气来整顿渭河两岸的大堤，最后怎么都成了孙思邈的功劳了呢？你们到底想做什么？给朕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杨坚兴师问罪的说道。

杨凡挠了挠头说道：“陛下啊！您消消气，您听我解释一下啊！微臣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孙道长研制出了治疗天花的疫苗……”

“你说什么？朕没听错吧！”杨坚震惊的问道。

“陛下没听错，微臣说孙道长研制出了可以控制天花的疫苗啦！”

“那是什么东西？真的有效么？”

“陛下，您先坐下，请听微臣给您解释，孙道长偶然间发现在吐谷浑和突厥人中，得天花的人很少，所以孙道长就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那就是因为突厥人他们经常接触牛羊，所以在牛羊身上一定有控制天花的疫苗。”杨凡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然后呢？”杨坚迫不及待的问道。

“然后孙道长就在终南书院的课外实习中安排了这么一个课题，那就是让学生们去统计一下，在京城附近家里养牛的人得天花的概率有多大？最后结果如何？陛下您猜猜。”杨凡卖了个关子说道。

“别废话，赶紧说，朕没那么大的耐心跟你在这猜哑谜。”

“结果就是这些人家得天花的概率很小很小，有了这个结果后，孙道长就开始研究了，孙道长发现牛身上也会长痘疮，但这个对牛不致命，现在孙道长已经研制出了可以用在人身上的天花抗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