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闻言讶然,她倒是不曾想到,原来武兰叫了自己来,竟是要说这个。
眼下她已经离了那边,算是这边的一个丫鬟了,有武兰这样的主母看中,想要她过来跟着作个贴身丫鬟,这自然是别人想也想不到的美事。
而于阿锦来说,虽然算不得什么天大美事,却也是愿意的,只是今晚在后宅里她曾亲耳听到李曦与自家小姐的对话,知道便过不了几天,怕是连自家小姐也要嫁过来了,因此她心裏便不免还要对旧主存了些念想,这时候听武兰这么说,倒是不敢直接就答应了,因此听了武兰的话,她便只是低头沉吟。
这时候便听武兰一边擦洗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又道:“你也知道,我性子和善,素来不惯与人为难,所以,这府里的事情,我也就不大管得住,虽然将来柳家小姐过来了,这些事情都是要交给她料理的,但那毕竟还要有些日子。”
“因此我便想,你若肯到我身边来,便也正好可以帮我料理些家事,我知道你在那边也是负责管事的,素有威望,能服人,想来你若是肯管事,定是可以叫相公省心不少的,舍此之外,我知道你跟你家小姐主仆情深,倒是没有其他意思,你看如何?”
听她一语道破,阿锦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仔细想她的话,倒也觉得真是道理,因此当下里犹豫了一下,便道:“多谢夫人眷顾,婢子自然乐意跟在夫人身边,只是,这边府里的事情,婢子还是不要过问的好,不过倒是可以帮夫人您出出主意,只要您不嫌弃就好。”
武兰闻言笑着点点头,于她来讲,是从不担心所谓后宅权柄会丢掉的,因为她压根儿也就不想要那些所谓权柄,在别人看来的好东西,对她来说却只是负担。因此只要阿锦肯答应过来帮衬自己,那自己便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读书习琴,也可以更多的陪着相公了,那什么劳什子权柄,丢了亦无甚可惜之处。
这时她正要再说什么,却听阿锦突然一声尖叫,抬头看去时,却见一只赤|裸的臂膀正从榻上伸出来,一把搭在了阿锦的腰肢上,正死命的往裏面拽,然后才听见李曦咕咕哝哝的嘟囔着——“兰儿,来,今晚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唔,东方一刻值千金……”
阿锦固然是给吓得魂飞魄散,武兰也不由得大惊失色。
这时就见慌乱之中,阿锦已经被李曦给拉到了榻上,上半身便已经仰面栽倒在李曦身上,李曦的两条胳膊一个合拢,便把她整个的抱住,且那两只手便好像是早已熟练之极了一般的,径直的就握住了阿锦胸前一对椒乳。
武兰急匆匆地披了一件袍子从浴桶里出来,见阿锦已经呆住了,既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挣扎逃脱,只是双目无神地看着榻顶的大红帐子。等武兰走到她身前,她这才突然醒过神来,待要挣扎,却见李曦又已经是一动不动了,使劲儿掰开他的两手,阿锦慌乱地滚下榻来扭头看时,却见李曦已经挣开了身上的薄毯,正自精赤着身子做怀抱佳人状……
鼾声蓦地响起,他却是再次睡熟了。
阿锦不由得以手遮目,低低地吱唔了一声,“夫人,你安寝吧,婢子告退。”然后便逃也似的快步出了房间。
武兰看看床上的李曦,不由得就是捂嘴笑了起来。
等到抹干了身子,她爬上榻去,就伏在李曦的身旁,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就觉得躁动了一天的心渐渐安静了下来。
悄悄地靠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武兰笑笑,“相公,奴终于嫁给你了呢!”
回答她的,是鼾声起伏。
扭头看看李曦的下身,武兰先是羞渐渐地笑笑,然后便探手过去,一边撸动着,一边道:“相公,醒醒,这可是你说的哦,洞房一刻值千金,你怎能这样睡过去啊……”
她跟在李曦身边已经数月,虽然李曦一直不曾要了她的身子,但是毕竟这孤男寡女又是情意绵绵的整日相处,李曦自然难耐,因此两人对于彼此的身体,倒是并不陌生,便是这拿手来替李曦去火的事儿,武兰也做过不止一遭,此时做来,倒也谂熟。
过了没多大会儿,武兰便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胯|下那蠢物渐渐长大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李曦嗯嗯唔唔了几声,恍恍惚惚地挑开眼皮一角,往外看了看。
面前正是一张千娇百媚的美人面。
“相公,醒醒啊!”
李曦突然醒过神来,虽然吃酒劲儿给拿住,还是觉得脑子有些昏沉,但是有一件事却是突然提醒他,现在可不能继续睡下去了。
洞房一刻值千金来着!
更何况,自己盼今天这个日子盼了可不是一天了!
他抬手擦擦眼睛,很快就敏感的察觉到了下身的那只小手,顿时就是心裏一激灵,衝着武兰笑笑,抬手在她脸上摸了摸,道:“你倒是着急!”
武兰闻言脸上一红,却是忍不住松开手腻进他怀里,咬着耳朵道:“奴等了好久了,相公,奴等了好久了……奴,要做你的女人!晚一刻都等不及了!”
这火热的身子往怀里一偎,便比任何春|药都更有效,更何况美人情浓乎?
当下里便没了那只小手的活动,李曦胯|下那蠢物仍是陡然精神起来。
李曦笑笑,探手一摸,吃了一惊,抬头看时,却见武兰身上竟是早就已经片缕不存了,当下里便不由得嘿嘿一笑,侧身压了过去。
只是不动还好,这一动,便突然觉得脑子一晃。
有点晕。
“这酒劲儿还真是大呀!”
李曦停下动作晃了晃脑袋,觉得脑仁儿有点疼,当下不由得暗暗后悔,其实刚才不该仗着酒量大就喝那么多酒的,谁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自己却是喝高了。
这下子却是有些不好办了,虽然酒乃色之媒,自己眼下倒是心动的了不得,但是现代医学早就证明过了的,酒后行房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再说了,这个年代又没有什么避孕措施,要是万一弄出来个酒精儿童……
想了想,李曦突然贼兮兮地一笑,自己仰面躺好了,扭头看看一脸纳闷的武兰,道:“兰儿,你上来,别害怕,来,听相公的指挥就好……”
武兰闻言纳闷地看着他,有些不解,“奴……奴上去?上哪儿去?”
李曦闻言也懒得解释,干脆就扯了她的胳膊,武兰会意地顺着他的手劲儿活动,那裁玉也似的白腻身子便逐渐爬到了李曦身上。
在李曦的指挥下,她懵懵懂懂地分开两腿跨坐在李曦腰腹上,顺着李曦的手劲儿缓缓往后退,然后,便突然感觉到李曦下身那物什已经顶到了自己屁股上头。
这当儿,武兰好像是突然就明白了李曦的意思,然后便不由得一下子羞红了脸,忍不住羞羞地看着李曦,一脸转身欲逃的惊怯模样,犹疑地唤着李曦:“相、相公……”
李曦笑笑,道:“听话,来,对,就这样,咱们对准了,你自己坐下去……”
这会子武兰的声音也不知是哭是怨了,只是道:“这……这可怎么坐……”
正在她犹疑的时候,李曦突然一挺身子,便刺了进去,这时便听武兰“啊”的一声,那身子便蓦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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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走出那房间好大一阵子,回头看去,只剩下远远的一盏烛火了,阿锦才惊魂甫定地拍拍胸口,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才发现,吃这一吓,自己竟是出了一身的大汗。
而且,隔着裙子探手摸一摸,那腿根处竟好像是刚解了溲一般,不知为何已经是汁水淋漓……
她蓦地捂脸,竟是不知不觉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