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两三个月之前,在此之前,可没见过朱知瑾进过得意楼”,郭校尉直点头道,忽的脸色亦是有些古怪,看着高冲主动说道:“似乎正是纳月娘为妾后,朱知瑾便变得阔绰了”。
“伱们可知道月娘的来历?”,结果二人具都是摇头。
这时,高雄亦是回来了,“郎君,这朱知瑾就是本地人,出身贫寒,并无多少家资”。
高冲点了点头,敲击着案桌,虽然目前为止仅是发现朱知瑾莫名其妙的在两个月之前转运了,发了横财,纳了美妾。
但是高冲敏锐的觉得,这其中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尽管高冲并不是破案专家,也不是什么微表情专家,但是两世为人,阅历丰富,朱知瑾那明显不正常的表现便足以令人怀疑了。
郭陈二人一问三不知,高冲见状领着陈演寿便撤了,走到一半,高冲顿住脚步,看了看日头,“正好饿了,去得意楼”。
隰城短短两日便被攻占,唐军入城后由于军纪严明,对于百姓亦是秋毫无犯,又有温大有等人及时安抚,因此一夜过后,隰城便是回归正常。
来到得意楼,高冲放眼看去,生意还真不错,两层的楼,进出的商贩,络绎不绝,西河郡连接北地和关中,地处要塞,商队多有在此汇集,这些商贾虽然地位不高,但却是真的有钱。
因为隋朝实行租调役赋税制度,主要针对的就是农户,但却是没有任何工商税的。
其他朝代的盐税、酒税、茶税、商税在隋朝全部没有,而且杨广虽然好大喜功,但是打通西域着实是一件大功绩,从那以后往来西域的商队那是来往不断,基本上各世家大族都有组织商队。
来到二楼包间,高冲随便点了几个招牌菜,便是花费上好几贯,不由得有些吃惊,陈演寿也是啧啧有声,“攸之,这得意楼可真不简单啊,消费竟如此之高”。
“陈叔,你往日可有听说过这得意楼?”高冲看了看装潢,这种高端酒楼开在西河郡,实在是少见。
陈演寿闻言摇了摇头,“太原楼烦等地都没有这得意楼”。
这时,上菜的伙计恰好听到这话,堆起一脸笑意,“二位郎君,咱这家得意楼,在北边确是第一家,但在中原,在南方可是拥有好些家分店呢”。
高冲闻言一喜,“不知这得意楼的总部在何处啊?”
伙计闻言一脸得意,“咱这总部可是在洛阳城,东都里”。
“这么大的得意楼,不知主人是何方高人啊?”
伙计听得挠挠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菜上齐了,二位郎君慢用”。
伙计走后,高冲的笑容便是收敛了,满桌的佳肴也没有动筷,“金簪是洛阳的,得意楼是洛阳的,甚至那月娘也不是本地人……”。
高冲秉承着怀疑一切的态度,顿觉这得意楼有问题。
正在这时,一个五短身材的人端着一坛好酒过来,态度极为恭敬,“二位郎君打扰了,我是得意楼的掌柜,唤我王三就好,敢问这位英姿勃发的郎君可是高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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