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尔等披甲持锐,分明是想谋逆”,来护儿噌的拔出腰间佩剑。
“荣国公,你身为江都人,自不念家乡,但我等关中人数年不得返乡,你何苦在此相逼”,司马德勘见状急切说道,他有些摸不准来护儿带有多少人马,一时间心中甚是急切。
“乱臣贼子,安敢在此饶舌”,来护儿持剑怒斥道,而后看向骁果军士卒,朗声道:“骁果军的弟兄们,你们勿要受奸人蛊惑,速速退去,可免一死”。
听得来大将军的话,骁果军中竟是有不少士气踟蹰不前,窃窃私语,司马德勘见状大骇,急忙说道:“兄弟们,我等兴兵逼宫,已是死罪,暴君杨广不可能饶恕我们,兄弟们跟我杀啊,杀回关中老家”。
说罢司马德勘奋勇当先,持刀直向来护儿杀去。
其身后的骁果军闻言一想,便觉得此言有理,当即跟上。
来护儿大怒,挺剑便上。
待司马德勘硬着头皮冲进大殿之后,却是大喜,直喊道:“来护儿仅有数十人,杀啊”。
原来来护儿巡城仅率数十亲卫,还有三个儿子,并未多带人马,此时却是被堵在值宿大殿之中,走脱不得。
而来护儿的长子来楷、五子来弘具都是文士,并不以武力见长,仅仅交手数个回合便是被砍到在地。
而第六子来整却是双臂不下千斤之力,勇猛无敌,虽是并未携带贯用的马槊,但此时一柄横刀在手,左劈右砍,手底下全无一合之敌。
眼看着来氏父子竟是死死的抵住了殿门,外间骁果军人数虽多,却是进去不得,宇文化及惊怒不已,唯恐拖延下去事情有变,当即直喊道:“快杀了来护儿”。
话音落下,其身侧的心腹校尉令狐行达一把夺过一柄长矛,大喊道:“都让开”,当即拍马冲上前去。
凭借马力,令狐行达重重的挥起长矛扫向来护儿,可怜来护儿年过半百,厮杀片刻本就力有不逮,又是手持佩剑步战,如何抵挡得住这股冲击,令狐行达人借马力,一矛便将来护儿抽飞。
不远处的六公子来整看到这一幕,心神大惊,正欲上去营救,却是被司马德勘跟上前来,斜地里一枪刺来,正中来整后腰,鲜血喷溅。
而后骁果叛军一拥而上,竟是将来氏父子砍做肉泥,好不悲壮。
来氏父子四人一死,剩余十数名亲卫纷纷自尽。
宇文智及啐骂一声,“老匹夫,不识好歹”。
此时的成象殿前,裴虔通从殿中出来,关闭殿门,当众宣布道:“传圣人口谕,所有侍卫全部退到外廷”。
大殿门口,一名身材魁梧、面容威武的金甲将军闻言不由得眉头紧锁,“敢问裴直阁,圣人因何下此口谕?”
“圣人心思,如何能够妄加猜度,独孤将军执行便是”,裴虔通一脸笑意的说道。
原来这金甲将军乃是当朝右屯卫将军独孤盛,出身名门,其父乃是北周上大将军独孤屯、其兄乃是隋右卫大将军独孤楷。
独孤盛性情刚烈,甚有胆气,生得威风凛凛,好似金甲天神一般,杨广甚是倚重,常令独孤盛身着金甲,宿卫寝宫。
听得裴虔通的话,独孤盛顿时警惕起来,朗声道:“宿卫禁宫,职责所在,未有圣旨,不敢擅离,裴直阁且回吧”。
裴虔通闻言愠怒,咬牙切齿道:“独孤将军意欲抗旨不成?当心圣人治伱的罪”。
我很绝望,39°,果然中招了。硬着头皮写了两章,结果网速问题,导致作家助手丢稿了,好绝望,又花了一个多小时凭借记忆重新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