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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云昊将任敦煌刺史事,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云昊本身就是长安人关注的重点。
一点小动静都能引动长安。
更何况外调这种大事。
长安城中风言风语不少。
也有士子通过朝堂中的关系,查明云昊为何要被调取敦煌。
在所有人看来,这跟流放已经差不多了。
那太远了。
甚至有人说云昊得罪了李世民,才会被如此对待。
至于用兵西域的事情,暂时知道的人不多。
毕竟在长安百姓的眼中,距离长安七千里外的距离,无异于天边了。
就算一天能走六十里,也要走一百天!
简直是一道难以想象的距离。
倒是敦煌刺史的铜制鱼符等物品,已经送到了云昊府上。
阎立本看着铜鱼符,默默送上了一份制作精美的银鱼袋。
“按照制度,五品以上用银鱼袋、三品以上用金鱼袋。”
“这可是我找了最好的绣娘给你做的。”
“也算是我在将作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云昊则看着自己的手中的铜鱼符。
看样子,已经做完了许久。
“这东西要拿到敦煌,与当地的鱼符合在一起后,才能证明我敦煌刺史的身份。”
“就是这东西做的太丑。”
“一点都没有美感。”
云昊看着铜鱼符,一阵嫌弃。
好像仿造个。
以玄都观工匠的实力,足以将其制作的十分精美。
甚至烧个琉璃鱼符出来都没问题。
但一旦鱼符相和的时候,一个好一个坏,问题怕也就出现了。
凑合带着吧。
云昊耸了耸肩。
“鱼符也就算了,这铜官印歪歪扭扭。”
云昊欲哭无泪。
这年在的铸造水平实在是太差了。
除了刀剑之类的打造的很好外。
其他的简直没得看。
都没有一些汉代的文物好!
但仔细想想,经历了四五百年的战乱,许多手艺都已经失传了。
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
“我能自己做一个官印吗?”
云昊不由看向了阎立本。
这东西都是他们将作监弄出来的。
阎立本则学着云昊耸了耸肩。
“怕是不行。”
“那这官服又是怎么回事儿?这么大?”
阎立本则嘿嘿一笑。
“将作坊的人都知道您不爱穿官服,给了也白给,就顺手给库存了许久的拿了出来。”
云昊想翻白眼。
这些人知道的还挺清楚。
“房相不是改制官服了吗?”
“那批官服正做着,这上上下下那么多官员,将作监也制作不过来,圣人说等岁日的时候,统一发下去,也算是新一年的赏赐了。”
云昊摊了摊手。
“算了,我还是自己找人做一身吧。”
云昊对于新制的官服还是比较清楚的。
毕竟房玄龄还没有改掉官服那紫、红、绿的官服颜色。
获悉是这已经是传统了,不能随意改变。
实际上,这官服颜色从隋朝开始,一直延续到宋末,都没怎么变过。
故而只是形制上更加贴近汉代的服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