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云昊不由有些晕乎乎的。
葡萄酿不错。
竟然有些多了……
望着天边的圆月,一时间情绪竟不能自已。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
云昊仰头呐喊,却是一头栽倒在地,彻底醉死了过去。
后来的李淳风急忙将云昊扶起,一脸尴尬。
“我小师叔不能喝酒,一喝酒就多,一喝多就说诗。”
“这可是几个月内第一次说,难得难得。”
“诸位自便,我要扶我家小师叔休息去了。”
李淳风说完,便与众人告罪离去。
倒是阎立本站了起来。
阎立本随便贬到这里,但好歹也是敦煌县令。
“可有纸墨,小诗仙做此诗篇,理当记录下来。”
“这是自然自然,拿来纸墨。”
不多时,阎立本便将这两句诗记了下来,却又有些遗憾。
“云刺史的诗显然没说完,就又倒了。”
“果然想让他说出一篇完整的诗句,还是太过艰难。”
倒是王福畴痛饮了一杯酒。
“此番诉说西域的边塞诗篇,注定引得无数士子纵马而来,只为了看一眼这诗中的边塞之地。”
倒是有一名族老站了起来。
“此诗好啊!就是天山不在这,莫不是云刺史将雪山当成了天山?”
但很快便被张器狠狠瞪了一眼。
“你大字都不认得几个!怎懂什么叫做诗篇?闭嘴。”
那族老顿时如鹌鹑一般闭嘴。
倒是张器提笔,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下。
阎立本看着纸上的草书,顿时惊为天人。
“墨池张氏,以草书闻名天下间,昔日有草圣张旭,今日一见方才知晓这草书中的壮扩雄奇,天马行空,怕只有在这边塞之地,才能肆意而书,写下这等文字!”
张器却是拱了拱手。
“家学,家学。”
阎立本看着草书若有所感,寥寥几笔,竟然画出了一副简笔画,竟然秒回出了沙漠绿洲的轮廓。
众人看的顿时大为惊奇!
而后,也有诸多士子一展所学,却也赫然成就了今夜的一段佳话。
敦煌几十年都未曾有过这般热闹了。
甚至许多名望都拉住那些拥有才学的士子,期望自己族中的弟子能拜他们为师。
若是能得到这些士子们的教导,这些永远在沙州的子民,或许会有新的出路,能够随着这些中原士子们,重新回到中原。
对此,这些士子有的答应,有的婉拒,不一而足。
又过了一个时辰,这场宴会方才散去。
但这场宴会中的诗篇以及风流韵事,也在第二天在这敦煌城中流传,并且被百姓说的有滋有味。
“前些年瓜州那边有玄奘和尚跟众多僧人辩论佛法,可是让我们羡慕许久,如今云刺史来此做下此番诗篇,也注定能让敦煌因此辉煌一番。”
百姓们谈论的津津有味。
但更多的,却都是谈论刺史府中甲兵。
这些甲兵的到来,着实让这些人有了强烈的安全感!
在这西域之地,兵多有时候比才学更加重要。
只有足够的和平,才能发展其他有的没的东西。
若无和平,一切都要遭受破坏。
只是,云昊一觉睡到次日下午,方才悠悠醒来。
蓦然间,竟然有些怀念长安那烦人的钟鼓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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