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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多月的长途跋涉,使得随行的文武百官都已是归心似箭。
回到长安之后,李世民也体谅众人的思归之情,没再搞什么形式主义,挥挥手就让众人散了,各回各家。
云昊又是所有人里最急切的,和那些七老八十的老臣家里只有审美疲劳了的黄脸婆等着不同,他和自家的如花美眷可都还在蜜月期呢!
他出了宫门,一打马回到了自己在隆庆坊的宅邸。
不过刚到门口,他就发现自家门前的情形,和三个月前离开时有了很大的不同,和当初来访者络绎不绝、门前车水马龙的景象相比,此时的燕国公第外,当真可同一句门可罗雀来形容。
“看来这三个月太子没少花力气啊!”尽管心里早有预料,但此情此景,还是让云昊暗暗磨牙。
幸好宅邸的门房还是忠心耿耿,远远看到了打着他旗号的车驾,马上就遣人进府中禀报去了:“驸马爷回来了!”
云昊虽然有了燕国公的封号,但宅子里的下人却大多都是长乐公主下嫁时带来的,因此大家还是习惯称呼他为“驸马爷”,反正云昊也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者,反倒对他而言,能娶到长乐公主,是比封爵更加自豪的一件事,甘之如饴,其他人也就跟着喊下来了。
“云郎!”
云昊刚到宅邸门口下了马车,三道倩影便已经提着裙角,急匆匆地迎了出来,正是长乐公主、苏小小和胡诗诗三女。
唐朝社会风气包容,女子的性情也远比后世奔放,阔别已久的夫君近在眼前,三女都顾不得旁人眼光,如乳燕投林,带着一阵香风,扑入云昊怀中。
“慢点,慢点,小心宝宝。”云昊连声抚慰道。
三个月不见,长乐公主的肚子又大了不少,已经颇为显怀,宽松的襦裙也遮挡不住凸起的弧度了。
“云郎就知道宝宝,也不问问我们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
胡诗诗含笑嗔怪道,对云昊激动下时不时会爆出后世的用语,她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己的郎君,总要与旁的庸人多有不同,才能显得出杰出啊!
云昊摇摇头,摸了一下胡诗诗的脸:“不用问,最近东宫那边给的压力很大吧!你都清减了。”
此言一出,本来喜悦的三女顿时变得眼泪汪汪的,像是一肚子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东宫那边……实在是太过分了!”苏小小义愤填膺地说道。
“太子哥哥怎么变成了这样啊?”长乐公主也是一阵摇头叹息。
“野心使人疯狂啊!”
云昊吐了口气,怜惜地拥了拥三位娇妻,“走,进去再说吧!”
尽管对太子会趁李世民和自己离开时对云家发难早有准备,但当真正看着三女略有憔悴的面容时,他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心中对李承乾和侯君集的恨意又重了几分。
“来,跟我说说,我不在的时候,李承乾那蠢货是怎么欺压咱们云家的?咱把清单给他拉上,回头算账。”
回到家中,云昊就拥着娇妻们在胡床上箕坐下来,因为没有外人,他干脆连太子殿下都不叫了,直呼其名,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唐代的人习惯于跪坐,但云昊真心跪不习惯,因此没外人的时候,都是叉开双腿,像个簸箕一样坐着的,这样的坐姿本来是极为失礼的,但配上他俊美磊落的风姿,却总能给人一种洒脱的感觉。
“是。”
胡诗诗点头道,“这两个多月来,我们几乎所有的生意都遭到了打压,损失大概在百分之四十五左右。其他跟他作对的人也不好过,特别是魏王那边,命令几乎出不了王府,估计憋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