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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

眼见他身上的伤口都因为剧烈的动作再次崩裂出血，云昊眼疾手快，连忙把他按住，“你是好样的，你没有辜负我的期望，还有所有参与守城的将士，你们都是我大唐的大英雄，好儿郎！”

他这话说得却是情真意切，即使是只论功劳不论苦劳，乔师望和留守的士卒，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如果没有他们在鹤悉那城下拼死挡住黑衣大食军队的攻击，那被大食人捅了菊花的，很可能就是云昊自己率领的远征军了。虽然那样也未必就一定会溃败，但可以想象，唐军受到的损失可能只会更大，就算连累到整个征服天竺的计划也不奇怪。

“是啊，那些弟兄都是好样的啊！”

乔师望虎目含泪，“不过有了国公爷您的肯定，他们就是战死沙场，也是死得其所，死得不冤了啊！”

他虽是朝廷的将军，未来的名将，但真正说起来，经历的战斗并不多，这么惨烈的更是绝无仅有，看着那么多同袍倒在自己面前，对他心灵的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云昊闻言却是沉声道：“我以我燕国公的爵位和人格，向你和所有弟兄保证，所有受伤的弟兄，都会得到妥善的治疗，所有牺牲的弟兄，他们的家人，都会得到毫不作假的抚恤，而且，那些大食人，一定会为今天的攻击付出代价，每条人命，我都要十个大食人的脑袋和鲜血来清偿！”

他这话发自肺腑，掷地有声，却是听得在场的所有人耸然动容。

“卑职代弟兄们谢过国公爷！愿为国公爷效死！”乔师望虽然半躺着，但还是用力捶了捶胸口，向云昊行了个戎装礼。

“现在我回来了，你就放心休息吧！”

云昊宽慰好乔师望，转身出了城主府，回到军营中，薛仁贵立刻迫不及待地问道，“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去教训那些狗娘养的大食人？”

在看到唐军将士们的惨痛伤亡之后，他的怒火也被挑起来了。

云昊看了他一眼，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大家伙的意思？”

薛仁贵大声说道：“这里的弟兄们没有一个不想给阵亡的弟兄报仇的，不信您问问大家伙！”

“是啊！给弟兄们报仇！”

“国公爷，带我们杀过去吧！”

“杀！杀！”

……

不用云昊询问，周围簇拥着他们的将士，就自发地请战，誓言要为同袍血债血偿。

“很好，士气可用。”

云昊点点头，“既然这样，击鼓、吹号，全军集结，到了该让大食人见识我们厉害的时候了！”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