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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婆神?荒谬!太荒谬了!”
就在云昊他们在东部海域的行动传到曲女城之后不久,城池中央,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响起一个威严无比的愤怒咆哮,“这是渎神!这是冒犯本王的威严!必须严惩!”
宫殿上首的王座上,一个头戴金冠、雄奇伟岸的天竺男人,看着战战兢兢拜倒在自己脚下的群臣,正在放声怒吼。
他就是目前北天竺实质上的统治者,一代霸主戒日王。
戒日王四五十岁的年纪,但丝毫不显老态,一头浓密的黑色卷发披散下来,眼睛炯炯有神,和其他普遍显得瘦削的天竺人不同,他的身形极为魁梧,轻薄的天竺服饰下,露出虬龙般的肌肉,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此时怒发如狂,更有一种雄狮一般的威严。
“陛下,臣请战!一定剿灭这些外来的恶贼,彰显我戒日王朝的威严,为死难的水师将士报仇雪恨!”戒日王的话音刚落,一名极为年轻的武将就出列请战,眼神极为凌厉,更充斥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鲁莽。
“陛下请暂且息怒!阿罗那顺,你休得怂恿陛下擅起战端。”
但是阿罗那顺才刚说完,另一侧马上就有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臣喝叱道,“如今王国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贸然征战,恐怕于国不利啊!”
“婆尼!”
年轻的阿罗那顺怒发如狂,恶狠狠地瞪着老臣婆尼叫嚣道,“现在不是我们擅起战端,是人家已经打到我们家门口来了!照你所言,难道水师数万将士就白死了不成?”
“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应该谨慎!”
婆尼虽老迈,但嗓门依然洪亮,不甘示弱道,“我朝水师之强,你我皆知,往日战无不胜,便是南方的达罗毗荼人,虽在陆上能与我朝一战,但海上依然不是我们对手,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一支可以击溃我们水师的敌人?若是不搞清楚这一点,恐怕还要重蹈覆辙!”
说着,他向宝座上的戒日王躬身行礼,请求道:“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至少也要搞清楚这伙敌人究竟是从何而来,方可对症下药!”
“那肯定是他们偷袭!不然岂能击败我朝水师?”阿罗那顺说出这话的时候,底气已经微微有些不足。
“偷袭?”
婆尼眼光何等老辣,立刻趁胜追击道,“水师覆灭可不是在一战,据我们目前得到的情报,水师数战皆败北,除了离战场较远的战船,几乎没有生还者,根据撤离及时的将士的描述,对方的战舰皆是钢铁巨物,比我们的大上不少,更有一种可以发烟发火的神奇武器,触之如雷击,船舰皆粉碎,这可不是一句偷袭就能解释得了的啊!”
他的情报工作明显比年轻的阿罗那顺做得更好,在战报传回曲女城的时候,就已经得到海战的详细情况,此时正好在朝堂之上发难。
阿罗那顺却是语塞,他沉浸在戒日王朝战无不胜的荣光中,听说水师吃了亏,第一反应就是要把场子找回来,至于具体是怎么吃的亏,他还真没来得及细细询问。
“呵呵,年轻人还是太嫩了啊!”婆尼见状便呵呵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