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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
云昊在君士坦丁堡临时居住的一处小型庭院中,不时响起阵阵破空的呼啸声。
平心而论,希拉克略还是深谙待客之道的。
到底是曾经横跨三洲的大帝国,就算现在没落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给贵客安排上等的食宿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给云昊分配的庭院,就是一个很有历史的院落,典雅又别致。
不过这一番媚眼,全部抛给了瞎子看,原本充满古罗马风情的陈设,都已经被云昊捐弃,临时修改成了一个充满中式风格的练功房,庭院中的花草都被拔掉,夯实的平整土地上,只固定了一根粗大的木人桩。
这个木人桩看似后世咏春拳练习者使用的那种,但上面的横臂却要更稀疏一些,但更长,和握刀的人手长度差不多,木人桩被电机带动,无规律地摆动着。
云昊就赤着上身,衣袍系在腰间,手持不臣斩,不断在挥舞的木人桩横臂间辗转腾挪,要么格挡,要么砍断,要么躲闪,挥汗如雨。
那呼呼的声音,就是他手中钢刀和木人桩的横臂不断交锋时发出的。
经过上次的刺杀,他发现自己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锻炼反应能力和保命能力,杀敌什么的都是其次。
于是他就把后世的木人桩锻炼法给炮制了出来,别说,经过这些天的训练,他发现自己的反应速度还真的大大提升。
曾经苦练刀法的敏感,也渐渐回到了自己身上,举手投足之间,除了这些年养尊处优养出来的王者贵气,又逐渐有了当初那个孤身横穿大唐的年轻刀客的果决利落。
铿!
躲闪防守做到极致之后,云昊就像一根被压缩到底的弹簧,突然暴起,手中不臣斩寒光一闪,竟是在不可能的角度突出一刀,直接将木人桩连根斩断!
“哎,看来我的性格里还是充满了攻击性啊,连防守保命的训练,都想着怎么反击。”
训练道具都毁了,今天的训练自然也就结束了,云昊顺手抓起挂在腰上的袍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但也没多少反省之意,人嘛,本来都有自己的性格,强行扭转也未必就是好事了。
再说如果能在敌人杀掉之前,先杀掉敌人,那什么样的防御都不必再做了,不是吗?
不过,就在云昊结束了训练,心神稍微放松的一刹那,突然,他眼角余光看到黑影一闪,一道暗淡的刀光,竟然像游鱼般抹向他的咽喉!
“该死的!”云昊大惊,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会有人冒出来刺杀自己。
幸好这些天的特训起了成效,在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他的肌肉记忆已经本能反应,猛地往后一跳,躲过了这一刀割喉的杀招!
不过,他虽然躲过了第一刀,但那刺客也现身出来,却是一个黑袍蒙面的瘦长身影,有些兜风的黑袍挂在他身上,就像一块被竹竿撑起的黑布一般。
不过别看此人身形不怎么彪悍,但一双眼睛却毒得像蛇,狠得像狼,一刀不中,却是得势不饶人绵绵密密的刀法展开来,一波接着一波,瞬间就像一片狂浪将云昊淹没,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不给他。
云昊躲了几下,已是彻底落在下风,被对方怪异的刀招逼得险象环生,挂了好几处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