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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昊制造的一声炮响,轰开了千年圣城的城墙。
不,不止是城墙,数百门大炮齐射的威力,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时代的人想象力的极限。
后来据冲进去的拜占庭士兵形容,爆心百丈之内,几乎就是一片焦土地狱:
所有的建筑都被推平,炸成了齑粉,地上还布满了各种不明的焦黑物质,有时候要一脚踢翻,才能从鲜红的断面,看出是被瞬间碳化的残肢断臂,没有血,但那种惨状和焦臭味,却能更为长久地烙印在人心里!
不过,尽管云昊万炮齐发的威力已经如此强大,但却依然没能打垮大食人的意志。
或许在这些狂信徒心中,这里是圣城,是他们精神的净土,再后退一步,就是信仰的沦陷,比死更惨,所以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
由此,虔诚而狂热的信仰,爆发出了极为可怕的威力。
反正自那之后两天,云昊见了提奥多拉三面,每一次见面,他的脸色都更难看一分,最后更是宛如返潮的锅底,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怎么样了?”感受到这位新朋友心中的暴躁,云昊也不敢再撩拨他,只是反复询问道,“还需要帮忙吗?”
但每次,提奥多拉都是沉着脸摇摇头,就匆匆离去。
云昊也没有多问,因为悬浮在耶路撒冷上空的众多飞艇,就是他的耳目,把所有战况都实时汇报到他案头。
至少从目前的战况看,提奥多拉“酒囊饭袋”四个字的戏言,怕是不久就要成为现实了。
“这些拜占庭人真是没用,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帮他们打开局面,但他们还是被大食人拦得死死的。”
武曌倚靠在云昊怀中,和他一起看着案上的战报,忍不住不屑道,“呸!废物!”
他们现在用的是大唐的土语在聊天,连本地的向导都不懂,倒是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拜占庭人,也不怕传出去坏了双方的和气。
“话不是这么说的。”
云昊摇摇头,“大食人本来就很疯狂了,现在背后又是他们的圣城,正合了兵法中破釜沉舟的意思,拜占庭人远道而来,虽然他们也把这里视为圣城,但到底年深日久,信仰已经不如大食人狂热,暂时遇到阻碍也是正常的,你们记住,切不可嘲笑他们。”
“这我知道,这点轻重我还是有的。”武曌点头应下,但还是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就看着他们这么熬下去么?”
“不看了。”云昊摇摇头,“让拜占庭人先上,只是为了减少我们的损失,但看现在这架势,他们也到极限了,万一真又崩了,还是得我们顶上,没必要。仁贵,让我们的人也出动吧!”
最后一句话,他却是对侍立一旁的薛仁贵说的。
薛仁贵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点头,就走出去安排了。
但他刚一出去,门口就又传来一声豪迈的大笑:“王爷,打仗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叫上我呢?”
云昊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漆黑的身影站在门口,魁梧如神像,背后还背着一把门板似的巨剑,瞬间就把帅帐中的光线给遮了一半去。
“我那不是怕打扰你治理国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