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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克略?他疯了吗?”
骤然得到希拉克略反水的消息,武曌等人纷纷怒喝出声,表达自己的愤怒和震惊。
只有云昊一脸云淡风轻,仿佛早有预料,他倒是注意到消息中的另一件事,若有所思地问道:“你是说,提奥多拉不愿与我们为敌,遭到了他王兄的追杀,还受了重伤,是这样吗?”
“是的。”
传令兵确认道,“佩特拉那边传来的消息时,他逃到佩特拉的时候,浑身是血,比死人就多一口气了。”
“这就奇怪了。”
云昊吐了口气,道,“这么重的伤,基本可以排除苦肉计的嫌疑了,毕竟一不小心是要死人的。提奥多拉可是拜占庭帝国的国之柱石啊,就像如果我们那位陛下要我去打谁,我不乐意,称病不出,他难道会因此就找人来砍我的脑袋吗?不可能的!”
“希拉克略怎么能跟我们的陛下比呢?”胡诗诗也算是听着李世民的传说长大的,压根看不起这些蛮夷的君王。
“不,你不要小瞧了希拉克略,他如果不是生不逢时,和那位先知生在了同一个时代他绝对会是一代霸主,这样的人,或许会暴躁,但脑瓜绝对清醒得很,不会做出自毁长城的事。”
“就像那位先知的悲哀就是和您生在了同一个时代一样。”武曌浅笑着说了一句。
但云昊一怔之后,却是没有接这个话茬。
他是倒霉,但倒霉就倒霉在,遇上了我这个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啊!
“说不定希拉克略就是得了失心疯呢?”哈罗德也听过希拉克略的一些事,但他一向挺瞧不起这个把北欧失败者瓦兰吉卫队都当宝的皇帝,大大咧咧地说道。
“就算他疯了,可提奥多拉可不会一起疯。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顺着希拉克略不就是了,何至于搞到自己差点殒命的地步?我们跟他是有点交情,但我可不觉得,这点交情值得他付出性命。”
云昊敲了敲教皇宝座的扶手,定下了调子,“所以,这背后一定还有我们不了解的事!”
“说不定他是爱上老师您了呢?”武曌俏皮地打趣道。
跟拜占庭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她可是知道,在中原被称为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同性恋,在这个国度是更加普遍的一件事。
云昊瞪了她一眼:“又说胡话!”
倒是胡诗诗这时说了一句中肯的话:“有没有内幕,有什么内幕,回去看一眼就知道了,就算不是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佩特拉和帕拉米尔的围困,还是必须解开的,别忘了,希拉克略的人还正在攻城呢!”
“言之有理。”
云昊坐直了身子,吩咐道,“我带人先坐飞艇回佩特拉看看,哈罗德,云大,你们陈兵拜占庭帝国西境,随时做好准备,一旦收到我发出的信号,你们立即从水陆两个方向,同时发起进攻。”
“是!”
……
云昊的飞艇飞临佩特拉上空时,下方战火如荼。
但确切地说,却是一场送上门挨打的战斗。
佩特拉四面环山,而且都是常人无法攀爬的悬崖绝壁,只有两条狭窄的山道可以进入,以拜占庭帝国的兵力,根本打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