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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啦啦!
大树树冠那头密集的枝叶,在这一刻成了磨勒手中最好的屏障和盾牌,舞动起来之后,几乎风雨不透。
对方连片的利箭射来,大部分都被直接扫落,只有一支运气好,在枝叶间磕磕碰碰,侥幸穿过了防线,但也仅此而已了。
劲力大衰的箭头斜斜射在磨勒手上,入肉不过半寸,被他一巴掌就拍掉,看着完全不影响战斗力,反倒是那股痛楚,彻底激起了这名力大无穷的昆仑奴少年的凶性!
他咆哮一声,抱起树干,居然又是一个纵跃,又跳了回去,一家伙就砸在一名探头探脑想要追出来的敌人脑门上!
咔咔咔!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密密麻麻响起,那个倒霉的受害者脑袋当场就爆掉了,红红白白的鲜血和脑浆沾满了树干。
但这一击造成的伤害却远不止如此,在巨大的力量碾压之下,这名敌人的身躯像是被大脚践踏过的破布娃娃,骤然矮了小半,身上的血肉更是扭曲变形,宛如一个破烂的肉口袋!
磨勒这才嘿嘿一笑,提起惨死的尸体,示威式地扔进了密林,同时大吼道:“这就是跟我家王爷为敌的下场。”
这小子貌似威武,其实奸猾得很,明知道对方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这一嗓子却是纯粹是为了讨好云昊表忠心了。
“这小子跟他爸性格差别还真大。”云昊这时已经退入了吊舱,闻言不由得失笑。
穆金伽是干练中带着憨厚,虽然经历的事情多,轻易不会再被骗了,但能不使用心计的场合,他还是习惯用拳头说话,磨勒就不同了,虽然长得高大威猛,但他从武器到行事风格,都透着一股油滑和毒辣。
当然,对云昊来说,只要手下好用,忠心,他是不会刻意计较他们是什么风格的。
威慑了一下之后,磨勒也退到了吊舱边,提起一块盾牌,一手持盾,一手单刀,像门神似的堵在舱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而失去了他的牵制之后,越来越多的敌人抵近到密林边缘,乱箭接踵而来,发出一片“叮叮当当”的脆响。
只是现在大部分人都已经退入了吊舱中,不会再为流矢所伤。
吊舱的材料可都是一寸后的木板包上铁皮而成,这些原始人的石器箭头想要射穿,还妄想伤人,那真是力有未逮。
“好了,现在到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在武曌和胡诗诗处于安全之所后,云昊也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淡定,道,“所有人,分批次拿火枪射击,不用顾惜弹药,打死一个算一个!”
飞艇虽然是随着无畏舰一起出发的,但以云昊的未雨绸缪,又怎么会不考虑到彻底失散的情形呢?
他最多只是没想到这么风暴会这么剧烈罢了,但哪怕是为了独立行动,他在制定物资规划的时候,也是宁可少带点人,也要多带点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