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哦?又有新人来了?”
云昊进了临海学宫的大殿,迎面便看到一片高朋满座的景象。
大殿中央,则是一处夯土的高台,两位高冠博带的博学之人,正在上方论辩各自的思想。
云昊拉着子虞找了个位置坐下,听了片刻,就发现不知是不是因为地处偏僻,没有经历春秋战国百家争鸣的缘故,这周王国的所谓博学之士,不但所讲之观点,都是中原早已淘汰的陈词滥调,便是他们的学问,在现在的他眼中,也是错漏百出,不忍卒听。
见此情景,云昊不由暗暗摇头。
不过他这一丝不屑之色,立刻落在了旁人的眼中,不过这也是正常的,这临海学宫门槛极高,平时里来来往往都是那几个熟人,老久难得加进来一个所谓的饱学之士。
今日云昊这个生面孔突然插入其中,自然引人注目,偏偏他还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自然激起了众怒。
“哦,这位新来的仁兄好生面生啊,不过看你对我们讲学的内容面露不屑,可是有什么高谈阔论要指教的?”台上两名辩手之一,当即停了辩论,把矛头指向云昊,另一人也是怒目而视。
“快道歉,云兄。”
子虞闻言更加着急了,连忙扯了扯云昊的衣袖。
不过云昊正愁初来乍到,无处扬名,这两人的挑衅,等于是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枕头来了。
他长身而起,信步走上高台,环顾一圈,微笑道:“指教什么的不敢当,云某赶时间,却是无暇长篇大论,反正说了你们大概也听不懂,既如此,倒不如不说。”
“荒唐!”
“狂妄!”
他这话一说,不光刚刚那两名当事人怒了,就是底下也是骂声一片。
可惜这些博学之辈自恃身份,骂来骂去也就那么两句,云昊只当东风吹马耳,微笑着听完。
直到众人骂累了,他才压了压手掌,道:“学问懒得讲,不过正好云某近日来胸有块垒,不吐不快,便赋诗一首,请诸位高人指点一二便是……还不取纸笔来!”
众人不服,纷纷鼓噪着让书童取来纸笔,要说这周王国的确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他们虽然没有发明造纸术,但却也有自己用来书写的载体,那是一种类似绢帛的织物,但却比丝绸要坚韧得多了。
云昊暗自发力,扯了两下,却是纹丝不动。
“难道是蜘蛛丝……”一个惊悚的念头从他脑海中划过,动物的丝类中,也只有蜘蛛丝才有这般变态的强度了。
不过还不等他细细考究这绢帛的材料,底下的人就已经一叠声地催促:“还不快写,莫非是心虚胆寒了不成?”
“莫急莫急,这便落笔。”
云昊也不客气,直接一边书写,一边高声吟诵道,“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他却是牛批得很,要就不抄,要抄就直接抄屈原的《离骚》!
偏偏这诗歌正是屈原怀才不遇时所作,与他现在的人设亦是完美契合,抄袭出来,根本不会有任何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