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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这么些年,长孙老儿的府邸变化也不大嘛……”
云昊惬意地游走在长孙无忌的府邸之中,“还有这防备,懈怠,实在是太懈怠了……”
他摇头晃脑地说着不着边际的风凉话:“我要是刺客,老东西现在尸体怕是都凉了啊!”
同殿为臣那么久,他自然是来过长孙无忌的府邸的,此时走在熟悉的道路上,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没有任何人能跟上他的耳目和速度。
但他也不想想,再怎么严密的防御,也是针对已经出现的威胁来设置的,就像一个内陆城市,绝不会毫无缘由就布置一堆炸航空母舰的水雷,平心而论,长孙府邸中的守卫,无论是江湖上的游侠儿,还是成建制的行伍劲卒,都不可能轻易攻进来。
但对云昊这种体力上超越了正常人类,路径又熟的家伙来说,这些防卫措施就显得单薄又苍白了。
只能说,非战之罪。
不过云昊也没有在长孙无忌府上多转悠,他虽不是什么拘于礼法之人,但这没有主人带领,擅闯他人宅院,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算事出有因,见了老朋友也不好说话,因此他只是四下里看了看,就循着记忆里的路线,直奔长孙无忌的书房而去。
以他对后者的了解,勤于公务的长孙无忌,只怕这时应该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
不过,当他像个游魂一样抵达长孙无忌的书房外时,却听见从里边传出陌生的女子声音来。
“夫君,何必如此惶恐?陛下登基之后,不也没有拿我们如何吗?我们长孙家到底是皇亲国戚,难道他还会治我们的罪不成?”
“咦?”
云昊在窗边一听,不由愣住,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莫非长孙老儿为老不尊,又娶了个小的不成?”
他听出刚刚说话的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又是在长孙无忌的书房中喊“夫君”,那八成便是如此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随后接话的“夫君”,竟也是一个比他熟悉的长孙无忌年轻得多的男子。
“哎,你们妇道人家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那年轻男子叹道,“父亲也真是的,名义上把长孙家交到我手里掌管,但放权放的又不彻底,我做了什么决定他都要来插上一嘴,这下好了,他想着观望,现在搞得我们长孙家两面不是人,谁都不会信任我们了。”
“父亲那也是老成持重之谋,我们长孙家已是位极人臣,即使不攀龙附凤,也能保一世荣华富贵,又何必兵行险着呢?”先前说话的女子道。
“哼,若是父亲能够决断一些,当时照我说的站在陛下一边,我们未必不能再进一步,把其他权贵之家都压下去,处境哪里会像现在一般尴尬?”
“呵呵。原来长孙无忌已经把家里的权势放下去了啊!”听了几句,云昊终于从记忆里搜寻出这个说话男子的身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