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童男·处弼与房·童男·遗爱都把目光看向身边的李·渣男·为德。
李·渣男·为德与李·老司机·震相视贱笑不已,一股优越感由然而生。
李·铁男·器与李·童男·思文则是一脸的失落……
李思文忍不住扯了扯自家亲哥的衣襟好奇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薛三叔跟他媳妇睡一个屋白睡了?”
李恪与李震两个老流氓的表情一阵扭曲。神特么的白睡,但是这应该怎么解释呢?
就在他们纠结的当口,就听到了旁边传来了一声拍打声。
“我明白了,这都是因为我们最后一步治疗没有进行完。”
“???”一干狐朋狗友全都把注意力落在了程处弼的身上。
“看我做甚,原本最后一步治疗,是要让李恪陪着薛三叔去勾栏完成,结果这小子……”
“处弼兄!”李恪的脸都绿了,你特娘的能不能什么话都乱说。老子好歹也是位亲王,给点隐私行不行?
“瞪我做甚,我们说的是很正经的医学治疗。”
程处弼不乐意地回瞪了李恪一眼。
“现在怎么办,一边可是你姑,那薛三叔现如何可是你的便宜姑父了,不赶紧给你姑父想想办法?”
“我能怎么办?”李恪直接气笑了。
“难不成现在带他去感觉一下?我要是敢这么干,我爹弄不死我,我皇爷爷也得弄死我。”
“算了,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们。”程处弼砸巴砸巴嘴,开始盘算起来。
既然不能把刚刚新婚的薛万彻带去那种不正经的地方进行生育指导,那么还有什么样的办法呢?
看到处弼兄那事眉头深锁,仿佛遇上了什么疑难之事的模样。
“……为兄老弟,你觉得处弼贤弟能不能想到办法?”
“我哪知道,我要知道我就不是李三郎,而是程三郎了。”
“噗呲……”房俊不失时机地放了个哑屁。
程处弼听到了李恪的骚话,眼珠子鼓了起来。
看到处弼兄那副要吃人的样子,自知失言的李三郎赶紧讨好地笑了笑。
“小弟失言,该打,那个什么不知处弼兄你可有想到办法。”
程处弼打量着李恪那副贱兮兮的表情,陡然灵光一闪,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我想到了,此事,果然非贤弟你出身相助不可。”
听到了这话,看到了处弼兄那不怀好意的表情,李恪的脑袋瓜子摇得就像是那快进的泼浪鼓一般。
“我?不不不,处弼兄,小弟真的还想再多活几十年。要不,你让他帮你。”
看到李恪指过来的手指头,刚刚已经从他们的对答中明白了大概是什么意思的李震脸都绿了。
带新郎官去那种不正经的地方练习?这特娘的谁敢?!
“不不不,还是老弟你在勾栏更吃香,你带路更合适。”
“你们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在说正经事。”程处弼不由得勃然大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