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李世民正在甘露殿内与一干心腹臣工商议政务。
不知不觉得,突然天色一暗,本还以为是云彩,但渐渐的天色渐渐地发黑,但是很快又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长守城内外的百姓都好奇地抬起了脑袋,打量着天穹,却只能看到那厚厚的云层,查觉不到其他异样。
只是在洛阳一带,晴朗的天空下,有人看到了日食,只不过,天只是稍稍变暗了一会,变恢复了正常。
若是程处弼在此,定然知晓,这边应该是日偏食,而非是驯州一带所观察到的日全食。
此刻,正在下着雨的泸州城内,李恪与房俊还有房成,三个人正很有精神地鬥着地主。
突然之间天色渐渐地越来越暗,李恪忍不住伸脑袋看了一眼外面,嘀咕了句这该死的鬼天气。
李德正要点燃蜡烛的当口,天色又已然渐渐地变亮,然后,一行人继续很有精神地在大都督府内打牌。
“该我了,一个三……”
“一个六……”
“一个二……”
“过……”
……
此刻,正骑着座着行进于蜀道之中的李绩突然两眼发黑,暗叫一声不好。
赶紧翻身下马,警惕的张望着四周。
身边的一干亲兵也都纷纷拔出了腰畔的武器,一时之间呛啷之声络绎不绝。
“怎么回事,应该不是埋伏吧?”
“注意戒备,看好辎重!”
足足数息之后,天色又渐渐地恢复了光明,李绩一脸懵逼地打量着这只能看到一部份天空的蜀道。
满头雾水,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最终,队伍恢复了正常。
在李绩这位剑南道巡抚使的指挥之下,继续沿着那条蜀道,艰难地继续向前跋涉。
“蜀道难,果然很艰难啊……”李绩忍不住吐了句槽。
老夫特娘的都已经在这狭窄艰难的蜀道里边走了快半个月,每天看的都是这种让人肝颤的风景。
甚至是直接在崖壁上开凿出来的,架上木桥的路,结果还得差不多十天的光景,唉……
……
本官想要跟你驯州刺史合作。
必须合作,谁敢不跟程长史合作,下官把他狗脑子打出来。
我准备给你分点股份。
不不不,千万不要,下官没有这等福气,他们也没有。
啥意思,本官给你们,你们就拿着。
好好好,下官愿意,只要程长史您别生气上火就成。
“……”程处弼一脸索然无味地结束了这种半点营养和激|情都没有的谈判方式。挥一挥手,拍拍屁股开溜。
……
李渊打量着那封来自于泸州的书信,仔细地看罢之后,不禁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前额。
目光一扫,落在了跟前那四个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