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话,一干齐王府护衞焉敢不从,纷纷踪过去张弓搭箭,而李祐则继续开弓,誓要将那只连续两次侥幸逃出生天的兔子射杀在齐王府的箭雨之下。
在骑射上很有天赋的齐王李祐的英明指挥与亲身涉险,与麾下护衞并肩而战,白兔终于壮烈地倒在了箭雨之中。
看到至少有两只特别订制的白色羽箭,都插中了白兔,在那还在抽搐的白兔身上耀武扬威的立着。
李祐这才心满意足地吐了口气,将手中的宝雕弓扔给了一位拍马屁的护衞。
“这柄弓本王用着不合手,赏你了。”
“多谢殿下赏赐……”那位护衞一脸的喜出望外,赶紧小心地将这件精雕细作的宝雕弓死死抱在了怀里。
这个时候,李祐看到了那名护衞头领正气极败坏地匆匆赶来。
“卢四,怎么了?”
“参见殿下,方才那程洛阳过来了,他,他将那几个跟末将一起的弟兄全给带走了,而且还要将他们下狱。”
“什么?!”李祐直接就挑起了眉头,戾气渐浮于脸庞。
自己今日,就是带着一票护衞亲随出城游猎,出城的时候还好好的,回城的时候,正好来路上正在铺水泥。
而且还有几名差役在那里拉了路障,还立上了一块禁止通行的牌子。
作为一位嚣张跋扈的亲王殿下,哪里会把眼往地面上看,走路向来都是鼻孔朝天的那种。
所以自然就不小心踩踏了一段距离,那些小小的差役居然蹿过来阻拦,自然被他身边的护衞给殴打了一顿。
只不过,等到李祐看着身后那近里许长的蹄印,一想到现如今的洛阳令不是别人。
正是那位程三郎,心裏边也不禁有点犯虚,毕竟程三郎那小子,怕是在父皇跟前,比自己这个亲儿子还要得宠。
但是,作为一位嚣张跋扈的亲王殿下,李祐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错了。
反正就这么径直回了玉鸡坊,令李祐没想到的是,居然有差役还敢鬼鬼祟祟地盯梢跟了过来。
他当然不乐意,就让卢四领着人将那名差役给撵出了玉鸡坊,那位坊正在旁边吱了一声。
直接就把其中一位护衞惹毛了,动了几下手脚让那位坊正闭上臭嘴。
结果没有想到,自己委派留在外面打探情况的卢四带回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若是前任洛阳令敢这么做,他李祐绝对直接翻脸,带人蹿去那洛阳县衙跟那位崔洛阳好好讲讲道理。
可现在,蹲在洛阳县衙的是恶名远扬的程家人,自己蹿去洛阳县衙门讲道理,唔……
李祐转了半天眼珠子,最终只能悻悻地按住怒意,沉声喝问道。
“你给本王说明白了,那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卢侍衞不敢怠慢便将自己奉了李祐之命在外查看情况,结果不想,程三郎亲自杀过来搞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结果就是,一票护衞,就这么灰头土脸的让那程三郎明目张胆地从那玉鸡坊押回了洛阳县衙……
“打狗还有看主人,这个混帐安敢如此肆意,根本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