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心眼都没针眼大的处弼兄指不定就要当场报复一二。
……
忙碌了半天之后,程处弼这才偷得点空闲,跟两位好兄弟坐在距离工地不远处的凉棚里边喝茶吹牛打牌。
这个时候,李恪的心腹护衞头子李敏带着一脸兴奋之意,蹿了过来。
“殿下,殿下,有消息了……”
听得此言,刚刚才抄起一把好牌的李恪此刻也顾不上打牌,把牌往袖子里边一揣,屁颠颠地朝着一旁蹿去。
“二位兄弟,稍等片刻。”
看到这货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程处弼满脸嫌弃地摇了摇头。
“瞅他那样,指不定是思恭坊又新来了衣不遮体的小姐姐吧……”
刚抄起茶杯喝水的房俊直接呛得满脸涨红,想了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也是,为德兄就这么点爱好……”
“呵呵,你真以为他就这点爱好?告诉你吧,他不但喜欢活的,能动的,就算不能动的,不是活的他也一样喜欢好不好。”
“啥?!”房俊听得此言,不禁脸色大变,眼珠子难以置信地瞪得溜圆。
“这,这不能吧,为德兄,他怎么,怎么可能有那种爱好?”
“……怎么,不信你有功夫到他书房去翻翻,满箱满柜的全是纸片人。”
程处弼这话让房俊稍松了口气,还好,为德兄只是追求艺术性,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变态。
此刻,听到了八卦,满脸得瑟的李恪快步赶了回来。“二位,你们想不想听一个小秘密。”
程处弼呵呵一乐,一脸义正辞严地道。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小秘密,如果是思恭坊的秘密,你还是留着吧,程某还有俊哥儿都是正人君子。”
“我也是正人君子好不好?”李恪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处弼兄,懒得再卖关子。
“之前处弼兄你不是让我去打听那两个家伙的消息吗,嘿嘿嘿,小弟我可是打听到了一个骇人听闻,无比劲暴的辛秘。”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也顿时来了精神,朝着李恪抬了抬下颔。
“来来来,贤弟赶紧说说,什么样的辛秘,让你如此激动。”
“嘿嘿嘿……你们可知那太子舍人许昂为何会出现在洛阳?”
房俊不由得脸色大变。“难道太子也悄悄的来到洛阳了?”
“……”程处弼与李恪面无表情地看向房俊,直到看得房俊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着抹脸,这才收回视线。
“他是来看他娘亲虞氏的。”李恪翘起了手指头,得意地晃动着。
程处弼脸色一黑,忍不住活动起了脖子,握紧双拳。
“贤弟,你要是再不说出点有价值的线索,呵呵……”
“处弼兄你怎么这么没耐心,你可知道,那虞氏并非他生母。”
“那又如何?”程处弼与房俊都不约而同地面带鄙夷之色,异口同声地喝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