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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啜并没有动武延秀的心思,虽然他只是武周皇帝的弃子,但是大周两位宰相都会对他动心思,他的价值也就显现出来了。
朝中,娄师德招兵不得,只得请求夏州援军,夏州是目前相对安宁,士兵相对善战,又相对交战地较近的军队。
薛怀义再次领兵远征,武皇特意选了两位准宰相给他参谋,必要时便宜行事,废除薛怀义之职自行决策。
出发两天之后,洛阳便收到了八百里加急。突厥退兵,平狄、清夷二州遭到屠城,六州人财两空。
武皇怒不可遏的在朝堂训斥百官只知勾心斗角,不知为国为民,使大周受此羞辱。
众人颤栗。
退朝后,娄师德向武皇举荐人才。
“虽然大周亦有大将,可是边关不甚安宁,各地驻军不可轻易调动。
张扬乃是臣卸甲后举荐至黑齿常之处的,此人敢想敢为,以霍去病为榜样,练兵统兵自成章法,此次以少胜多,杀敌四万,五千兵马逼退突厥十倍兵力,可见智谋,或可解陛下之忧。”
武皇听到此言大喜,“既有人才,何不早些推荐。”
娄师德又畏畏缩缩的道明实情,“张扬练兵之法过于离经叛道,臣不敢用。若非黑齿常之让其留守突厥边境,臣也不知他竟然有如此大才。而且,…”
“有话但说无妨,若有不当皆免罪。”武皇霸气的给他底气。
“他是太平公主向臣举荐的。”说完,娄师德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军权向来是政治的根基,若非对禁军和兵符的掌握,裴炎与武皇当初也不可能旦夕之间将李显废除。如今太平公主向军队举荐人才,武皇听闻,若有不满,恐怕也要给他也记上一笔。
武皇点点头,“太平竟有如此识将之能。”
娄师德听言松了一口气。“公主只是命臣照顾一二,并未干涉军政。张扬能够走到今天一步,皆是他自己本事。”
武皇又追问一句,“她还有推荐其他人否?”
娄师德赶紧解释:“只有此人,臣举荐之时曾试探过,黑齿常之也不知此人与公主的关系。”
武皇笑了一声,“张扬既是大周将领,就是朕的臣子,她二人结识与否,有何大碍?”
娄师德坦然,既然最开始最关键的时刻都没有生气,自然是不在意,自己还是放宽心不要多想好。
武皇又问,“你以朕的名义招张扬进京,朕要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当大任。”
娄师德退出后,武皇又招来了沈三问,当初她二人为张扬选亲的事,武皇可没有忘记。
“你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沈三问一头雾水。
武皇有点分不清眼前的人是否真如表现出来那么忠厚,“驰道、超级市场能够掌控巨大的财富,甚至能够知道天下财富的流向。”
原来是这事,沈三问在此事上还是心安理得的,“不过是希望能够使原州更加繁华罢了,若不是陛下提出比试,臣只乐清闲,也不会整出许多幺蛾子。”
武皇眼神眯了眯,“这么说你还有许多主意,只是不拿出来咯?”
沈三问诚恳的装了一次大佬,“陛下,臣只有许多个理念,得靠人执行,一来二去,费时费力,还不见得能有成效,那样反而是臣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