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天时间便抓了一百多人。
一时间,兰州百姓人人自危。
“李秀才前几日本官听说你要告御状,不知状告何人呐?”
看着跪在堂下的白衣书生,葛洪皮笑肉不笑道。
“呸,你这个李扒皮,就不怕燕国公把伱定罪么?”
白衣书生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怨恨的说道。
“燕国公?”
葛洪嗤笑一声,目光依次扫过众人,不咸不淡道。
“如果你们想向燕国公告状,本官劝你们还是省省吧。”
“昨天傍晚,他已经被黑风寨的余孽烧死在封石村了!”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无论是锦娘的丈夫还是围观的人群,全都是大吃一惊。
本来他们还以为大名鼎鼎的范卿天来了以后,能除掉葛洪这个狗官。
没想到天不遂人愿,人死在了封石村。
白衣书生直接从地上站起来,愤怒道。
“不可能,黑风寨只有老弱妇孺十几个人,怎么可能跑到封石村杀害伏击燕国公。”
“一定是你这个狗贪官害怕事情暴露,故意下的杀手!”
听到这番话,葛洪脸色迅速阴沉下来,眼中有着杀意涌动。
“好啊,怪不得黑风寨屡除不尽,原来是你们这些刁民暗中策应!”
啪!
葛洪重重一拍惊堂木。
“来人,将这些涉嫌谋害朝廷命官的案犯押入大牢,择日问斩。”
“葛刺史,我们冤枉啊!”
一听说自己要被问斩了,老实巴交的附近农户们纷纷跪地求饶。
围观的百姓也跟着求情,说他们都是无辜的。
看着跪在地上的百姓,葛洪背着手冷笑道。
“你们这帮刁民真是贱骨头,不是想告本官吗?”
“不怕告诉你们,在兰州还没有人能动我葛洪一根手指头!”
“连燕国公也不行!”
话音落地,一道轻笑声从堂外传来。
“看来葛刺史的官威很大啊,连本相都不行。”
人群分开,身穿紫蟒袍服的范信走进来。
在他身后,数十名身穿飞熊服,红中衣,脚踏虎金靴的千牛卫紧紧跟随。
“你是范信!”
葛洪猛地站起来,眼中充斥着难以置信之色。
张余拍着胸脯告诉他,范信被大火烧成了灰烬。
结果却活生生出现在这里,一时间他实在难以接受。
见葛洪脸色阴晴不定,张欢冷哼一声。
“葛刺史,你好歹也是四品正议大夫,难道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懂了么,见到当朝副宰相还不上前见礼!”
经张欢暴喝,葛洪总算回过神来,当即跪倒在地脸色煞白道。
“下官兰州刺史葛洪,参见宰相大人!”
“葛刺史,本官高坐庙堂之上尚且不敢有这么大官威,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
坐到大案后,范信对着葛洪淡淡道。
葛洪脸色一变,赶紧往自己的脸上扇了几耳光。
陪着笑脸道。
“范相恕罪,下官只是一时口误,万万当不得真。”
“整个大周谁不知道,您范相才是真正的国之重臣。”
“下官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与您相提并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