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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懵逼了。
正在撸袖子找家伙的程处默差一点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啃泥。
诡异。
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
按理说这通惠坊的人,在这山上,那可是没得挑,因为峰子的原因这些人干活都很拼命,甚至平日里脏活累活都是抢着干的。
对任何人,都是和和气气。
就拿他们的话说,他们不能给峰子丢人。
但是今儿是怎么回事?
几人好不容易把杜钩搀扶到了大青石上坐下,李承乾问道:“你仔仔细细的给我说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但凡其中有一点点隐瞒,你知道我的!”
李承乾第一次在山上拿出了太子的身份,甚至在几个人的面前也是第一次拿出太子身份。
此时众人也嗅到了事情的不一般。
杜钩闻言,也是脸色一正,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这么一说,众人不由得也懵逼了。
要是杜钩没说错的话,老何与柱子他爹两个老实巴交的人,自从被峰子叫进了房间之后,这才出了问题?
而且还是一出门就嚎啕大哭?
能让两个汉子这般痛苦,无非只有两件事,一件事是亲人不在了,另一件……
李承乾不由得脸色陡然一变问道:“你们谁今早见过峰子了?”
魏书玉闻言,不由一惊。
“你的意思是,峰子出事儿了?”
魏书玉这么一说,众人不由得心里一个咯噔。
但就在此时,长孙冲摸着下巴上的绒毛胡须道:“不应该啊,早上的时候,我还见到他出来撒尿呢?这小子除了虚一点,没啥问题啊,该吃吃,该喝喝的好好的啊,不过,这也是子时之前的事情了。”
众人闻言,不由得大惊失色。
峰子三日前就开始拉稀,这都三天了,按理儿说,这早就该好了啊!
但是这三天他都没下床,难道……
几人不由得骇然对视了一眼,撒丫子丢下杜钩,就往山门口跑去。
结合杜钩所说,他们陡然想到了一个不好的事情、
毕竟现在,书院名气这么大,难免会有那些觊觎,以及仇视峰子的人出现,这其中就包括关陇,那七个大族,以及山东方面,还有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