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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山也很郁闷。
那些百姓好打发,但是这些人就难打发了。
只得先请进屋。
那号称是张山他叔的白须老者见状,笑呵呵的让人给他抬进去,虽然张山很不喜欢,但,也无法。
只得任凭他,就当是没看到。
那老者一路上对张山府中的一切指指点点,这里不好,哪里不行,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般。、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的府宅。
还未进门,张山的管家,已然把张夫人与张小姐匆匆的叫去了后院之中。,
此时一进客厅。
那老者,对着客厅的布局,又是一番指手画脚,看在张府的下人,丫鬟都是满脸不乐意。
但是张山一直沉默着他们哪里敢插嘴?
一进门。
那老者就自顾自的坐在了张家的首位上。
看的那几个官吏都直皱眉。
但,他们今日来,也是因为别的事情,而且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也无权插手,只得在张山的招呼下,做了下来。
一坐下来。
不等张山开口,那老者就问道:“诸位差爷,今日来此,有何贵干呐?”
几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张山,说道:“今日来,也是为了磷肥的事情,不知道老丈,您是……”
老头闻言,连连点头道:“老夫添为张山的堂叔,张山这小子从小没了爹娘,所以,一切大事情都是由老朽帮忙处理,今日听闻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张山是在的听不下去了。
就当做什么都听不见,负手看向了门外。
几位官吏见状,也只能呵呵一笑。
他们谁看不出来?
这老家伙是想倚老卖老,想来弄好处的。
在来之前,他们就查了张山的老底子,自然是知道这个老家伙的。
老者见几人不说话,在看着坐在几人一侧的自称的张山恩公的人指指点点道:“我记得你,当初还是我亲自送张山去你家的,就是你一直处处刁难,就算是那张山的师父故去,你都未曾出现,还是我家山儿,给老人家养老送终,你说说看吧,今儿你又来这里作甚?”
“作甚?老东西,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咱,明人不说暗话,今日咱能来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想从这里弄好处,别他娘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当初要不是你被张山逼的走投无路,霸占了张山的家产,他会在要饿死的时候,被我哥看到,收为徒弟?”
“呵!”
老者也不见发脾气,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随后一皱眉道:“山儿,来了贵客,你就拿这种破茶招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