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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不等他反对,那乌柳智已然开始了。
“既然这位张公子没有做答,兴许是默认了,既然如此的话,在下就献丑了!”
“风雨斜阳忆相思,小桥流水香波里,怎奈何岸边垂柳万千,了却相思烟雨中!”
“好!”
诗句作罢,瞬间,所有仕子都纷纷拍手叫好起来,甚至连玉山先生都连连点头。
张峰听的尴尬癌都犯了。
这他妈的也叫做诗?
全都是辞藻堆砌,却没有讲半分事情。
就像是有人在你耳边兴奋的给你说这个事情很好玩,但是说了至少一个时辰,他妈的连一点实际的事情都没说。
而且连这个事情好在哪里都说不清楚。
这也叫诗?
不等张峰说话。
又有人起来作诗了。
一首接一首。
张峰听的是头大如斗,甚至连玉山先生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变的勉强,甚至到了最后,直接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一本书。、
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但是这些人却不以为意,还以为玉山先生看上了他们的才学,正在抄录他们的诗词……
“我的天,这……这也叫诗?”
此刻,在诗斋门口,郝处俊等人目瞪口呆的探这头听着里面的诗词,懵逼了。
不说别人,就他们随便拿出来一两首诗、最起码也比这强多了吧?
这就是江南的才子?
这就是江南才子普遍如此?
正此时。
那守在一旁的掌柜的似乎是听到了郝处俊的话,摇头叹息道:“这位公子,非也!”
“其实,能参加诗斋的,几乎都是那些急于表现,然后想成为别人门客的人,而正在的人才,几乎都在稍稍出名的时候,就被那些大族守卫门客了,岂会来参与这种玩闹之局?”
郝处俊闻言一惊。
也释然了。
仕子文人墨客都是很孤傲的,就比如之前涞济等人不是一样?
洛州城也有诗斋,但是他们就是不肯去。
去了得消费,一壶茶,一个座位都需要至少几十文钱,但是在穷困中,他们谁有这样的钱财?
虽然他们的才学很出众,但是又不想成为别人的门客,直至恩师开办了白鹿书院之后,他们才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