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什么换什么，有羊毛换羊毛，有战马那就换战马，甚至就连牛羊的粪便都可以！”

“什么？粪便都可以？”

看着大呼小叫的杜如晦，秦九川一时间也是觉得自己为他们操碎了心。

“虽然不能说那些粪便是突厥牧草肥美的根本问题，但那些粪便可是纯天然的肥料！只要弄回来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变成优质的化肥，让来年的庄稼长得更好！”

一时之间杜如晦还是不能接受秦九川这个说法。

现在就算庄稼汉都瞧不起那些牛羊马粪，更不要说把这些东西当初肥料了。

其实这也并不能怪人家，毕竟就算施肥了你也要保证水量充足，现在大唐完全是靠老天爷赏饭吃。

这种情况下谁会主意道那些粪便的作用阿。

对此秦九川也懒得多说，毕竟自己可是立志要养活大唐所有人。

“我问你，现在冬天你们御寒的衣物都是什么做的？”

对于这个问题杜如晦连想都不想就对秦九川回答道。

“平民百姓冬天靠麻布衣，有钱人靠皮裘、锦衣！”

杜如晦这个回答，还算是比较靠谱的，只不过有的平民百姓确实连麻布衣都穿不起。

只是这个问题并不能往深了说，秦九川就算在怎么同情，他也不可能让家家户户过得好，穿得暖，比较这些都是朝廷的事情。

也只有朝廷才能照顾道千家万户，而非自顾自的逍遥自在。

“从突厥买回来的羊毛，只要让一些结束了农忙的妇女编织一下，就能变成一个寒冬里御寒的羊毛衣！这个羊毛衣也许赶不上皮裘、但却绝对是平民百姓过冬御寒的必备物品！”

虽然杜如晦对秦九川这个说法有些不相信，但至少也是一个方向。

而且仅需实验一下就能得到答案，所以也没有反驳秦九川，至少在心里打定主意回去的时候跟李二说一下。

让他找几只羊过来试验一下这个法子到底靠不靠谱。

秦九川倒是没在意杜如晦脸上的将信将疑，只是面露感慨的说道。

“如此一来，那些结束了农忙的妇女也能在家中赚取一些钱财！让这个寒冬腊月更好过一些！”

一时间杜如晦的脸色也是变了，最终叹了一口气，心中升起了一股子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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