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傅君婥给他洗身子时因为手表是个新鲜物事也不敢轻动,要是某种暗器岂不麻烦,现在终于搞清。她赞叹道:“风郎,你这计时的手表真是奇妙,怕是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前辈也未必能造得出来。你说的西方人技术真有这么高超?”
撒一个谎就得用千百个谎来弥补。现在的西方蛮夷之地有个屁科技,凌风只得道:“或许吧,我祖父的这块表是一个阿拉伯商人所赠,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这才糊弄过去。
把表戴到傅君婥玉腕上,触手的玉肌雪肤端的是娇嫩无匹,让他不忍离开,嘴裏胡扯道:“婥儿,这表是我母亲临终前留给她儿媳的,我今天把它交给你,好么?”
人家都风郎风郎的叫了一天了,他要没点表示都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良心。
要知道,除了这块表,凌风现在穷得只剩下钱了,他和老头子可没有收藏手饰的特殊爱好。拿这十几块钱的东西送人他还真有些羞愧,不过好在物以稀为贵嘛!
他虽在胡扯,却是想起已经逝去的父母双亲,不由暗叹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怅惘的情绪来。
傅君婥羞涩一笑,芳心很是喜悦。她把瓷碗端来,就坐在床前。
凌风收拾心情,就着烛火看去,见是雪白一碗粥不像粥的东西,上面飘着些干玫瑰花瓣,散发着微微清香,问道:“这是什么好东西?”
傅君婥道:“燕窝啊!这是奴家最拿手的了。”邀功似的,拿起匙羹,在碗中舀了一匙,往他嘴裏喂去。
凌风不由好笑,自己又不是动弹不得,哪用得着她这般服侍。他知道是傅君婥一片心意,便不忍搅了她的兴致,张口将这匙燕窝吃了,当真是又甜又香,吃在嘴裏说不出的受用。
看来傅君婥的手艺也有两下子,心怀大慰。男人嘛,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傅君婥接连喂了他三匙,身子离凌风却是越来越近了。
凌风望着藏在白裙里的那玲珑美妙的躯体,高高挺起的酥胸,凹凸起伏的翘臀,心中一荡,右手便已揽上她的没有丝毫赘肉的纤腰,不住摩挲。
傅君婥嘤咛一声,并未反对,只是道:“风郎,别闹,先吃完。”
凌风问道:“婥儿,你吃过了吗?”心裏却在想,她这话的是意思是否吃过完后可以随便闹了。
傅君婥心中一暖,道:“早吃啦!你可真能睡,像个小猪似的。一个大男人,还是人家抱你进房的。”
凌风笑道:“客栈老板没说你什么?他肯定想,这是哪家女贼?居然强抢良家男子。”
傅君婥嗔道:“是啊,人家就是抢你了,我还……”
“还脱|光了我的衣服,是吗?”凌风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惹得美人娇躯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傅君婥讶道:“才没呢,是老板娘云婶帮的忙,我给了她一锭银子,只让她帮你脱衣,谁知她老好心,连擦背洗身也帮做了。唉!这年头,这么热心的好人不多见了!”
凌风一听,一阵哆嗦,太寒人吧,我不要活了!
见傅君婥哧哧娇笑,才知道是在打趣自己,翻滚的胃液平复下来,心道:“小妮子,别得意,一会儿有你受的。”
俩人说笑一阵,一碗燕窝还没吃到一半,凌风便接过匙羹,三下五除二吃个精光。
傅君婥拿毛巾帮他擦了脸,让凌风想起曾几何时母亲也是这样,心裏有了种幸福的感觉。
家,便是如此吧!父母若是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