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凌风已掠过两人间的距离,将郑母横抱胸前,倏地电退,出了车厢,在空中一个旋身,跃到一匹马上。
这是匹通体雪白的健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不论负力奔袭如何,单看卖相那是极佳的。
向霸天是四寇之一,到处流窜,寻几匹这样的好马还是容易的,只是用来拉车,就有点屈才了。
两匹马都不错,可凌风不识得哪个更好些,在这当会儿,随便选个便上了。
真气发动,透体而出,利如刀刃,瞬间割断马儿的套索,只听得一声长嘶,马儿撒开蹄子便跑,飞驰而去。
另一匹马竟双眶含泪,不知是舍不得相伴多年的伙计,还是感叹自己依旧难逃继续拉车的悲惨命运。
郑母一声娇呼,问道:“怎么了?”
从她突然被抱,到上马疾驰,不过电光石火间的事。
凌风一边用魔种的精神力与跨下的马儿沟通,一边将怀中郑母斜放在身前,依旧搂着她的纤腰,顺便怀念下刚才手中惊人的触感,胸中不禁一荡,这丝涟漪瞬间扩展至全身上下,再也遏止不住,这时随口说道:“襄阳有人追来,足有二十余骑。”
郑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两人衣衫均是不整,凌风倒还无所谓,可自己怎么能这样示人,将来还不定有什么风言风语。
她正披着凌风的外衣,把上身的大好春光遮住,刀削似的香肩斜靠在凌风怀里,她的下身却只有亵裤和破碎的睡裙,翘臀坐在马背上,充满弹性的大腿裸|露出一大截,以下的小腿和精致的足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优雅的长发随着风儿有些飘逸,乌丝有几丝钻入凌风的鼻孔,让他打个喷嚏,惹得美人一阵娇笑,凌风听的更是欲念如潮,连呼惭愧。
日近当空,道上的积雪开始消融。
郑母缩了缩脚,有些冷,腰间适时传来暖洋洋的真气,暗道你小子还算有良心,这种被关怀的感觉却是好久不曾有过了,忆及往事,一阵怅惘黯然。
从凌风的角度,恰能看见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深幽迷人沟壑,如此美景,怎能视而不见,小兄弟立即有了反应。
郑母突然感觉凌风抱她的肌肉有些僵硬,呼吸亦显急促,一瞧,正好瞥到他那胯部高高耸起的帐篷,哪还不明白,柳眉微微蹙起,脸腮红艳欲滴,一直到了耳根,暗啐一口。
为免二人尴尬,她忽然笑道:“风儿,你这控马的方式可有些与众不同啊!”
可不是嘛,凌风不用马鞭,连缰绳也没拉,骑在马背上,也不怕颠簸,只老神在在地偷窥着岳母春色。
“我这不是没骑过马嘛,只好让马儿自己跑了。”凌风不自在地答道。他的魔种影响马儿的精神,直接指引着马儿道路。
问题在于他胸腔似乎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烧,眼前越来越迷离,仿佛内心身处潜藏的另一个灵魂正在苏醒,试图占据他的情感思维。
这可怕的感觉让他脑子里昏昏噩噩,难以有效地思考。一方面是道德的枷锁,一方面又是魔鬼的诱惑,导致他浑身上下如同一个火药库,而美艳动人的郑母正是点燃它的火折子!
郑母不知他体内复杂的状况,只以为他是寻常好色男人的正常表现,心下兀在好奇,知道凌风控马应该是武功的一种,只是不好相询,便没再问下去。
这是凌风第二次骑马,第一次是与傅君婥,俩人接吻,自己还给吻倒,实是这一生的重大污点啊!
看着眼前的玉人,嗅着那天然的体香,凌风一阵恍惚,渐渐地,渐渐地,两道美丽的人影忽然重合在一起!
他并不知道,体内丹田中成形的魔种正在急速运转,黑压压一团中似藏着一个寸许的小人,眼中泛着幽光,小口似开似合,好似有了生命一般!
要说郑母现在穿着虽少,但比华夏的女孩们来说,还是不够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