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媛听他变相夸奖,芳心欢喜,但又转即掐他一把,道:“你敢!你有了我们母女和那傅君婥还不够,还想娶谁?”
凌风脸色一苦,腰间还在吃痛,暗叹女人不好伺候,忙道:“我有你们就够了。”
心想,穿越人士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就我可怜,为这几棵树要放弃大片森林。
苍天啊,我的婠婠、我的师妃暄、我的尚秀芳、我的石青璇、我的……(省略二十多个大唐妹妹)
当下端正起凌风的生存态度,宋月媛挽着爱郎的手臂,欢欢喜喜回到小楼,度过在这儿的最后一夜,打算取道南阳,北上迂回,折转返回岭南。
凌风早问过宋月媛,知道郑淑明为长江联的事东奔西跑,居无定所,有众高手在旁,再有郑乾留下的秘密护衞,安全方面没有问题,让他略微放下了心。
他们没有选择渡汉水乘船南下,非是怕了钱独关,实是不愿打扰俩人蜜月,搅了兴致,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凌风在镇上“借”了件乡下汉子的青衫,觉得还是这样舒坦,感激之余,给人家留下一锭金子当作付款。
宋月媛上身穿着淡红色春罗棉袄,下身套玄色花绸裙子,穿的雪白袜子,大红缎绣鞋,走起路来,腰身绰约,步履妖娆。
凌风对这么漂亮的娘子,既高兴又头疼。真是个妖精,估计这一路走去,招蜂引蝶不在少数。罢了,她作红花,咱做绿叶,安分护花吧!
二人没有代步工具,只得施展轻功。
行了几里路,宋月媛娇喘吁吁,让凌风充分认识了她这先天高手的强悍,真不晓得她是怎么练出的。也难怪,她给困在襄阳十余年,没有任何战斗经验,闭门造车,对真气的运用差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凌风倒无所谓,抱着美人,软玉温香,正得其所,再说功力浑厚,没半点疲态。
而带着美人上路的好处并不止这点,她武功虽说不行,但对地图和方向的敏感度比凌风强了不知多少,没去偏西的邓州,直接赶赴南阳,亦没绕啥远路。
这让凌风这个路痴汗颜无比,之前他能找到小镇纯靠魔种的庞大精神力帮忙。
越往北走,天气愈见干燥寒冷,竟没下雪的迹象。
冠军、南阳分别位于湍水西浜及南浜,一上一下,唇齿相依,控制着广大山区与湍水上下游的交通,地理位置十分险要,只要其中一城被攻下,另一城势难独善其身。
南阳的经济之所以比冠军更兴旺,皆因自古以来都是商贸的转运中心,众多官道的枢钮,乃附近数百里内最大的驿站,也是大隋的一处军事重镇。
南阳城墙四周环连,门关节楼,坚固雄伟,城墙以砖石严实包砌而成,沿内墙是供兵员迅速调动的驰道,道旁树木葱,紧靠城北的是汹涌的湍水,经引水道围绕外墙成为护城河。
正午时分,二人到达南阳。
一路疾驰,让从未享受过如此高速的佳人兴奋不已,却苦了凌风,真气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幸好步入先天后天后回气较快,换作以前还不愁死。
入城遇到点小麻烦,不知为甚,盘查很紧。凌风是个标准的黑户,宋月媛比他强不到哪去,再者她是给劫持出的襄阳,身上没带半点证明身份的东西。
凌风怒了,小爷我进个破城还要什么路引文牒?况且咱女人在边上看着,要是连这小事都摆不平,以后在她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哪个美女还想再让咱上床?
小小南阳如此可恶,竟想破坏小爷的收美大计?不知不觉间已将此事放在影响他性福生活的高度。
三锭金子砸去,不知是门税的多少倍,门官个个儿眼露贪婪之色。
某个恪忠职守的本还不想放行,可突然瞟见金子上深深凹陷的指印,这功夫可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再不敢说半个字,让二人进城,但仍暗派人通知上司。
宋月媛在旁笑吟吟地看着爱郎表演,并不插话。
她妩媚的风情让门官迷得晕头转向,色心大起,但没人敢说上半分。人家男人明显不是个善茬,哪还敢招惹?
二人进城后仍有不少目光追随佳人而去,均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