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心想,这套说法与傅君婥颇有几分相似,只是自己这回可猜不出她名儿来。
也不答话,用嘴含住她的樱桃,用力地吸吮,连周围漂亮的粉红乳晕一并含入,双手在她玉体上不住游走。
很快,郑母就被撩拨得浑身火热滚烫,口干舌燥,身体不停的扭动,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凌风抬起头,笑道:“我还想叫你岳母呢!”
郑母身子一僵,脸色倏变,眼泪如线般坠落,双手似生出千斤巨力,猛地推开他,便往外冲去。
凌风也是一呆,怎么了?旋即明白过来,想掌自己这张破嘴,大是懊悔。披件衣服,赶快往外追。
郑母已冲到茫茫雪地中,赤|裸的身体晶莹如玉,似要与飘飞的雪争比谁更白上三分。
凌风哪有心情欣赏这些,全身功力发动,搂住她柔软而寒冷的娇躯,扭转过来,狠狠抱在怀里,任她敲打自己的胸膛。
郑母哭道:“你放开我!在你看来,我不过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勾引女婿的贱人,下流无耻的婊子。我造的什么孽啊,上天要这样惩罚我!”眼泪如黄河绝堤,怎么也堵不住地哗哗流下。
凌风吻去她的泪水,有点咸涩,温声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才是畜牲。一切都怪我,所有罪业都由我来承担。不要糟蹋自己,好么?”
郑母抬起头,反搂住他的脑袋,吻住他,不待他反应过来,已把他的上唇咬破,鲜血流下,给她吸吮走。
凌风吃痛,却不敢说什么,内心却伤感不已,别人泡马子春风得意,我咋就这么困难呢?这破嘴,给咬得活该。
然后与她热吻起来,两具肉体紧紧贴在一起。
两人都没有开启真气护罩,任雪花覆满身体。
在相互接触里,本有些冰冷的身子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温热了。大雪依旧下着,直至他们的肉体冒着蒸气。
他把她可爱的硬挺的两乳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压在他自己身上。
突然,他把她抱起,和她滚倒在雪地上,在风雪怒号的静谧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她顺从地与他配合着,不同方才,她杏目圆睁,似要看清两人的一切。
她居于上位,身子剧烈地扭动享受着难得的快|感。凌风在躺在下面,任冰雪刺骨,幸好有真气自然流转,不然真能把他冻出病来。
他们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像一对野兽似的。
凌风抱着郑母回去,好好给她暖身子。
经过这一茬,俩人都没了情欲。细想,都觉够疯狂的。
凌风暗叹,做男人,真难;做母女通吃的极品男人,难上加难!
他也认清并接受这个事实,只有把深深的恐慌与愧疚藏到心底。
俩人紧紧依偎,好好聊着。如此一闹,心灵反近了许多。
郑母的头斜倚着他的胸膛,白玉似的美|腿慵懒地分开着,轻声道:“记好了,人家姓宋名月媛。我大哥二哥在江湖上都算小有名气,你能猜到么?”
凌风爱抚着她的粉背,渐移至她柔和饱满的腰臀曲线,细细一思索,家住岭南,又有名气,不由惊道:“莫非是天刀地剑?”
宋月媛毫不惊讶,这个问题并不难猜,说道:“乖,赏你一个香吻!”在他的额上亲吻一下。
凌风苦笑,这样一吻怎么够呢?只是这个消息太惊人,得好好消化下。
自己竟然上了“天刀”宋缺的妹子?后果貌似有点恐怖啊!他爷爷的,《大唐》中没提这出啊!